单纯就生命本原意义上讲:你与我,我与他,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从十月满胎我们落地的第一声啼哭开始,一直到终老,始终是轻重、高低、贫富、贵贱相伴其生。生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生命被放置于任何一个群体后,在数不尽数的对比中,高矮,胖瘦,美丑,聪慧,愚笨这些先天参差不齐的条件也就有了显而易见的差别。从来是强健的体格最好匹配一颗聪慧的头脑。这就好比漂亮的脸蛋最好配有一副魔鬼身材一样更能让人心旷神怡。虽说是一方土养一方人,但是从来是一方土并不养育一致的人。古往今来,智商与情商的作用都不是被夸大的,放在哪儿都是鹤立鸡群。孟子早就说了:“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人与治于人,并不是要证明生命本原意义的高低贵贱之分,而是在任何一个群体中,总是要选择哪些明晰世理的人引领混沌不清的一类人。力求每个人的身体与每个人的思想都是均衡的念头都是不靠谱的。 不论是好人,还是恶者;不论是道貌岸然的人,还是内外兼修者;不论是身体健全的人,还是身有残疾者;无论是聪慧的人,还是愚笨者,不论是贫穷的人,还是富裕者,都有类比后的差异的。如果只是力求在这个世上活着,对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以一种被世人倾慕的方式活着,或者以特立独行方式活着,就变得困难重重了。我们到手的,总是跟我们的期许相差甚远。 成长总是陪伴着拚争。所有的拚争结束后,我们一点也不记较过程,而是直接在乎结果。因为生存的需要,因为前程的需要,因为安逸的需要,因为心境的需要,让人不得不陷入一场没有休止的拚争之中。在所有刀光剑影的搏击场中,操场、赛场、疆场、职场、商场、情场;舌战、义战、计战;文攻,武斗或者儒雅,或者威武;光明正大或者暗渡陈仓;刺刀见血,或者一剑封喉;笑里藏刀或者绵里藏针;穷凶恶极或者暗箭伤人;赤膊对拚或者巅峰对决就无以例外地让我们不是变成了一个斗志,就是被打成一个懦夫,享受成功的喜悦或者忍受挫败后的沮丧。突然就想:是人类跟着蚂蚁学会了战争,还是蚂蚁从人类那里掌握了攻击力?其实都不是,微小的蚂蚁也好,强劲的人类也罢,其实都是因为要保住生存空间或者壮大生存空间必须接受的应战。很多时候,我们的选择很极端:要么我们被人倾慕,要么我们特立独行。但是结果从不会是极端的;结果总是让大多数人选项落空,既没被人倾慕,又没能特立独行。 在各种群体中,每天都在发生:当仁不让或者巧取豪夺,不择手段或者煞费苦心,光明磊落或者堂堂正正的事。无论发生了什么,结果无非是:要么名利双收,要么身败名裂,要么寂寂无闻,要么大名鼎鼎,要么胜者为王,要么败者为寇。 回到原点,回归生命的本原中:不论你拥有什么,或者无论你缺少什么,也无非是归入相同的四个字:生生死死。你死了,他还活着,或者他死了,你还活着。总得有人死,也总得有人活。生和死,由得着我们体验,但是由不得我们随心所欲。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