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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撩》 王老好的老婆乔林，和王老好同岁，她是个性情泼辣、心直口快的女人，虽不漂亮，也不难看，她长的结实，做事麻利，在农村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她和王老好定亲那会，媒婆说王老好为人老实，家庭根本。 等乔林和王老好见了面，乔林当着许多人的面就对王老好说：“你我长的都不难看，两家也算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我愿意。” 媒婆安排她和王老好单独聊一会，乔林就对王老好说：“你必须学会抽烟喝酒，另外，你也必须有胡须，没有胡须不像个男人。” 王老好淡然一笑，说：“抽烟喝酒倒是不难，关键我现在没有胡须啊。” 乔林不依不饶说：“这有什么难啊，你买个剃须刀，常刮刮那汗毛，不用多长时间就会长出胡须的。” 王老好点头表示同意。便问：“你还有其他的条件没？” 乔林说：“当然有，我爸爸妈妈养我不容易，你们家多少得尽点孝心，给多少礼金我不管，让媒婆和你爸爸说去，但我的唯一条件就是要一架缝纫机，将来缝补衣服方便，农闲时还可以赚点生活零用钱。” 婆家无奈，只好托亲访友，好不容易用一头猪才买来一架半高价的凤凰牌缝纫机。都说百技好防身，乔林在家做姑娘时学到的缝纫技术，如今却也派上了用场，她如今在省城的一家私人服装厂打工，每天按件算工资，多劳多得，虽然说一天要干10个小时，却也能挣张百元大钞。这半年来，乔林一心只想赚钱，也没多想别的，她春天到省城打工时，和王老好约定好，到年终自己带回二万元，王老好呢，在家照顾家庭、农田和养鸭子，做到粮食保口粮，养鸭赚上一万元。他们的目标是，同心协力，不要几年也可到镇上买新房，等儿子长大了，也做城市人。 中秋节的前一天晚上，乔林把一万元的工资一连数了好几遍，然后，轻轻地将工资放在枕头底下，然后小心地用针线缝好，双手抱着枕头，爬在床上睡觉，她觉得这样抱着枕头睡觉安全，乔林很快进入了梦想，梦中，她梦见王老好在数他赚的钞票，一个一百、两个一百、三个一百……自己呢，也在数王老好卖鸭子赚的钞票，两口子一唱一和：一个一百、两个一百、三个一百……数着数着，突然乔林放下钞票，把王老好按在床上，骑在王老好的身上，向他发火：“你就只要钱，这么多天不见，你怎么不先要我，你个大蠢蛋，心中就知道钱。”王老好突然翻身，把乔林压在身下，说：“都要，都要……”乔林是笑着醒的，醒的时候已经是早晨7点多钟，也许她这些天太累的缘故，她躺在床上甜甜地想着昨夜的梦，那梦好甜，也很奇怪。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推着装满衣服的皮箱去了车站，她想，在中午时分，应该能回到自己的娘家过中秋节。 在车站，她遇到了她师傅钱雯的弟弟钱飞扬，钱飞扬右手拉着个行李箱，左肩上挎着个大包袱，她们俩乘坐的是同一辆班车，说起这个钱飞扬，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他和乔林同年同月出生，乔林比钱飞扬大三天，钱飞扬叫乔林姐姐，当年乔林跟随他姐姐学徒时，钱飞扬在读高中，那时，乔林就住在他家，钱飞扬整天像个影子跟随着姐姐和乔林转，家里只要有什么好吃的，钱飞扬总要给乔林留一份，乔林也从内心也把钱飞扬当弟弟看，姐姐钱雯有时候也开弟弟的玩笑说：“飞扬，将来姐姐也给你介绍个像乔林一样的女朋友。”每当姐姐开玩笑时，钱飞扬总是望着乔林笑。 在车上，乔林和钱飞扬坐在一起，是钱飞扬买的车票，乔林问钱飞扬：“弟弟娶媳妇没？” 钱飞扬淡淡地说：“还没呢。” “那为啥？”乔林很是吃惊，“我都结婚五年了，孩子都四岁了，把你的情况说来听听。” 也许是因为车上人多，钱飞扬贴着乔林的耳朵，低声说道：“家里曾经介绍一个，我看不上，因为我心目中就想找个像乔林姐一样的女朋友。” 乔林的脸上顿时飞起了红晕，她默默地地下了头，班车在缓缓地前行，曾经的秘密又一次涌向乔林的心头。 那个暑假的一个下午，家里也就乔林和钱飞扬两个人在家，乔林还在午休，钱飞扬敲开了房门，他一进门就把乔林搂在怀中，乔林怎么也挣脱不开，钱飞扬声音急促：“乔林姐姐，我喜欢你，你答应我，回家退亲好吗？”说着，钱飞扬便疯狂地亲吻她，乔林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乔林没有挣脱，她只感觉全身软绵绵地，她闭上了眼睛，心中有少有的满足感，一阵狂吻之后，乔林轻轻地推开钱飞扬，说：“弟弟，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你姐啊，我已经有婆家了啊，以后不许这样的，想媳妇，姐给你介绍一个更好吗？” 钱飞扬也意识到这样做不对，他顿时脸色煞白，奋力摇晃着脑袋，接着便疯狂地逃离了乔林的房间，走时还不停地说：“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乔林姐姐做我的女朋友。”想到这些，乔林淡淡一笑，脸上飞起了红晕，他歪头静静地去瞧钱飞扬，她也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帅气的师弟。 钱飞扬和乔林挨得很紧，他告诉乔林姐：“高考落榜后，就来省城拜了师傅，学习无线电维修技术，去年就在长城路的一家电器公司上班，工资还不错，一个月能挣4000多元的工资，这个中秋节，公司还发了两盒上好的月饼和一箱白酒，酒太重没带，等下车时，给你一盒月饼。” 乔林吃了一惊，问道：“你也在长城路啊，那我们在一条路上，那中秋节后，姐请你吃饭。” 不知不觉，家乡熟悉的风景出现在眼前，乔林和钱飞扬一同下了车，钱飞扬给了乔林一盒月饼，让她带回家给娃娃吃，说是舅舅的一点心意。 乔林下车直接去了娘家，王老好在厨房帮忙，乔林的妈妈看见了乔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乔林的爸爸只是静静地瞧着女儿，父亲的眼睛不停地随着女儿转，女儿走到哪，他的眼睛就瞧到哪，乔林拉开行李包，从一个精致的盒子中取出一条银项链，她要给妈妈亲自戴上，妈妈口中唠叨：“这样多浪费钱啊，一个农村老太婆穿金戴银干啥啊？”可还是愉快地站在女儿的面前，让女儿将项链戴在脖子上。 乔林的妈妈拿眼睛去看乔林的父亲，发现老伴多少有点不高兴，便问乔林：“林儿，你老爸在生气呢，他在嫉妒我。” 乔林向老爸做了个鬼脸说：“我只负责妈妈的，老爸的礼物有他女婿负责。”王老好在一旁默不作声，他只在一旁笑。乔林从行李包中拿出一条普皖香烟，乔林的父亲接过香烟，笑嘻嘻地走进了房间去了。 晚上，乔林和王老好先是去看公公婆婆，也给公公婆婆送去了月饼，四岁的儿子跟随爷爷奶奶习惯了，儿子看见乔林也不当一回事，仍然看他的动画片，两口子在公公婆婆那简单聊了一会，便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他们洗漱完毕，乔林平躺在床上，那形状像个“大”字，乔林顿时觉得那份久违了的舒坦，她叹了口气说：“还是家好，难怪老古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事事难。”王老好因为养鸭子亏本，心中害怕乔林盘问，不敢亲近乔林，便端了个椅子坐在一旁看电视，乔林抬头便说：“老好，快来啊！”乔林的声音嗲嗲地，她面色潮红，充满期待，乔林此时好像久旱的土地，正期待王老好的一场春雨。王老好也很快拉起了窗帘，把乔林压在自己的身下，可不知为什么，王老好那小东西就是不听话，怎么也挺不起来。乔林一把将王老好推开，眼泪顿时从眼角流了下来，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你这是怎么了？难得你在外面有女人了？……”王老好支支吾吾，灰溜溜地坐在一旁看电视。 乔林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王老好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她必须弄清楚，乔林问道：“听说今年养鸭子很赚钱的，你把赚的钱给我看看？” 王老好仍然支支吾吾，半响才说：“没赚多少钱，都赊账呢。” 乔林追问道：“赊账，怎么都赊账了？说出来听听？” 王老好把预先编好的话语说给乔林听，乔林将信将疑，也没有追究。然后叹了口长气，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便侧着身子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乔林便去找弟媳妇范桂花，范桂花第一句就问：“大嫂昨晚和大哥吵架啦？” 乔林很是吃惊，说道：“二弟媳妇怎么说话的，我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次，干吗要吵架啊？” 二弟媳妇范桂花连忙解释说：“没吵架就好，没吵架就好。” “哎，二弟媳妇，我有件事情问你，你也别瞒着噎着的，你要跟我说实话，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昨晚你大哥说今年他养鸭子没赚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范桂花生想了想说：“大哥老实厚道，和别人打交道缺心眼，别人欠他钱吧。” 乔林想起昨晚和王老好行房之事，便问：“不对，你没说实话，是不是你大哥外面有女人？” “大哥人老实，可能有女人‘撩’他吧，这个我不太清楚的，听说美姐经常去买大哥的鸭子，不知她给钱没有？” 乔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她发现王老好不在家，便发疯似的奔向池塘边的鸭棚，王老好也不在鸭棚，她在心中暗暗骂道：“今天我一定要问个清楚，看看这个美姐究竟是怎么‘撩’的。” 王老好像是在和乔林捉迷藏，一直到中午12点，王老好才从外面回来，一头一脸的灰尘，说是去买饲料回来迟了，看着王老好一身的尘土，乔林忽然心中怜悯起王老好来了，她宁可相信王老好说的全是实话，乔林把饭菜热了，让王老好赶快吃饭。 午饭后，乔林让王老好洗个热水澡，说是下午要赶回服装厂去，王老好领会乔林的意思，两人在床上一番云雨之后，乔林拎着行李箱子走了。 一路上，那个“撩”字在乔林的脑子里闪过无数遍，怎么也抹杀不去。 晚上，乔林心事重重，一个人在长城路上漫无目的的行走，突然，乔林接到钱飞扬的电话，“喂，林姐，你回服装厂了吗？你现在在哪？” 乔林热切地希望现在能有个人陪她，她想找个人说话：“飞扬，我现在在长城路上呢，你若有时间，我们逛逛去。” “好的，你等我。” 很快，钱飞扬来到乔林身边，他主动拉起乔林的手，乔林也觉得这样挺好，反正这个陌生的城市也不属于他们俩的，此时的乔林和钱飞扬像是姐弟俩，更像是一对情人，两人自由自在，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没有人说他们的闲话，乔林刚才那份不安和焦躁此时也不知哪去了，因为都还没吃晚饭，俩人便找了一家小吃部，钱飞扬端来两份热腾腾的水饺，要了两个咸鸭蛋，当乔林看见咸鸭蛋，突然提高了嗓门：“拿走，拿走，看着心烦。”说着站起来要走。 钱飞扬立马拿走咸鸭蛋，连忙道歉，“林姐这是怎么了？快坐下吧，别人都在瞧咱们呢？” 乔林看见四周都是眼睛在瞧她，她刚才的举止也的确不合常理，想到这，乔林默不作声，端起碗的大吃起来，两人默默地吃了这顿晚饭，便落荒似的逃出小吃部，钱飞扬一头雾水，他跟在乔林的身后，快走在长城路上，俩人的身影在路灯下交织在一起，影子拖的老长。 钱飞扬问：“林姐，我送你回去好吗？” “不回去，我要走走。”乔林话音虽然很小，可字字掷地有声。 钱飞扬只好继续随着乔林漫步在街道上，两人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逛着。 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钱飞扬便找个话题说：“林姐，我就住在不远处的一个巷子里，我租了个小套房，进去喝杯茶吧？” “好啊。”钱飞扬没想到林姐会这么爽快，她把林姐请进了房间，钱飞扬端来热茶，说：“林姐，我不抽香烟，就爱好喝茶，这茶不错，黄山毛峰呢！” 乔林心不在焉，她喝着茶，眼前又出这次回家的前景，她站起来要走，钱飞扬说要送她，乔林此时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把抱住钱飞扬，眼泪就像雨水一般落下。钱飞扬这才意识到，乔林这次回家，一定是遇到非常不愉快的事情，他紧紧地吧乔林搂在怀中，越搂越紧，他轻声地说道：“林姐，别怕，有我呢，若有什么委屈，你就掐我吧。”说着，就拿起乔林的小拳头敲打自己的胸部。 不一会儿，乔林笑了，说到：“飞扬，姐就是心中纠结。” 钱飞扬说：“林姐，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心中会好受些的。”钱飞扬再次把乔林搂在怀中，乔林也没反抗，她觉得靠在钱飞扬的怀中非常踏实，钱飞扬身上的那股男人味让她心碎，她很满足，她此时也特别需要这种心灵的抚慰。 看着乔林没有反对，钱飞扬突然一下子把乔林举得高高的，像是举起一个娃娃，然后，他一下地就把乔林平放在自己的床上，顺手退去了乔林的衣服，钱飞扬像个娃娃疯狂地吸允着乔林的乳房，乔林此时也像个温顺的羔羊，任由钱飞扬胡来，青年人就是不一样，乔林中秋节在王老好那里没有得到的情感发泄，现在终于在钱飞扬这里得到了，那感觉好似神仙，是钱飞扬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是钱飞扬让她彻彻底底地做了会女人。那夜，乔林没有回去，她把这次回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都与钱飞扬说了。 第二天，乔林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第三天，乔林仍然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第四天…… 钱飞扬没有打她电话，乔林也没给钱飞扬打电话，她们之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乔林走了，王老好的心也醒了，人们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这个中秋节他觉得窝囊，夜晚，他独自来到鸭棚，点燃了一支香烟，静静地听鸭子们杂乱无章的叫声，王老好暗暗地下了决心，从此以后，必须好好饲养这棚鸭子，赚下这笔钱还不晚，他让乔林看看，我王老好不是个怂人。 躺在鸭棚的地铺上，王老好怎么也睡不着，昨天的村庄还那么热闹，可今天就突然又恢复了冷清，庄上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的老人和留守在家的女人，自己也成为了留守男人。 王老好今夜失眠了，他先是想起前年去省城打工的情景，他和同村的农民工一道进城，别人都行，唯独自己不行，进工厂被辞退，干泥瓦匠恐高，干保安工资又太少，最后不得不霸王兵不战——自退。想到这些，王老好暗暗地骂自己：都怪自己的性情太懦弱，怪自己没有一技之长，更怪自己经受不住美姐来“撩”，王老好心中清楚，最近美姐是不会来找他的，因为鸭子暂时还不能卖钱，也许这个骚货现在正钻进哪个男人的被窝里呢？王老好自言自语道：“以后坚决不再搭理这个美姐，反正不是我的女人，随她去撩什么人去。” 鸭子快速长大，王老好看着一塘的鸭子心中高兴，他盘算着，这棚鸭至少应该赚个三千块，等乔林回来，他要亲手将这三千块交给乔林，这些天，他和鸭子形影不离，饭菜都是母亲做好送来，晚上他总是哼着小曲喝上二两小酒，然后便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又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王老好回家洗澡换衣服，一进房间，就发现地上有条手帕，他捡起来仔细瞧，也没什么记号，放在鼻前闻闻，有股浓浓的花露水的香味，他在仔细地巡视房间的每个角落，他找到了3个小糖，他敢断定，一定是美姐干的，是她在“撩”我，因为我的鸭子可以卖钱了。王老好把香水手帕装在衣兜中，放一颗糖进了口子，他自言自语道：“不吃白不吃，一粒糖一个鸭。” 回到鸭棚，美姐出现在他的面前，“老好哥，这些天怎么不理我啊？” 王老好果断地说：“我干嘛要理你啊？快回去吧，让别人看见不好，再说，我很忙。” “我是来买鸭子的，人家又不是来勾引你的。”说着美姐用手来摸王老好的屁股。 王老好后退了好几步，他此时的声音很大：“鸭子不卖给你，你还是走吧。” 美姐一脸的惊愕，她愤愤地说：“谁稀罕你了，不卖就不卖，你欠我的多了。”说着，美姐去了池塘边，顺手捉着一只鸭子，大摇大摆地从王老好身边走了，走时，那只鸭子还不停地发出“嘎——嘎——”的叫声。 王老好叹了口气，点燃一支香烟，猛地抽将起来，此时，王老好好像听到轻微、短促的手机铃声，他偷偷地去瞧，朦胧的月光下，他看见远处有俩个女人的身影，一个女人背向着他在看手机，另外一位好像是二弟媳妇，王老好暗暗庆幸自己，幸亏刚才能把握住了自己，不然这一幕若是让自己的老婆乔林知道，那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王老好钻进鸭棚，打开了收音机，他把音量调到最大，他不在理会鸭棚外的一切。 那两个女人正是王老好的老婆乔林和弟媳妇范桂花，刚才美姐来的一幕全被她们看在眼中。乔林就是特地回来的，她一回来就偷偷去了二弟媳妇范桂花的家中，她这次回来就是侦查核实王老好和美姐之间那些狗屁事情，若是真有事情，她将会和王老好离婚的。就在乔林准备拦下美姐的时候，她突然接到师弟钱飞扬的短信：“林姐，那天晚上之后，我思考了很久，我不能拆散你们幸福的家庭，你永远是我敬爱的姐姐，我现在有女朋友了，等我结婚时，一定请你喝喜酒。” 乔林看了钱飞扬的短信，内心反而显得平静了，若不是钱飞扬的短信，她也许立马会上前去和美姐拼命的，可此时的乔林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些道理，她在彻底原谅自己老公犯错的同时，也同时彻底原谅了自己过错，也许这就是生活，就在此时，她也突然感觉到老公的可爱和可亲，她从心眼里觉得王老好是个真正男人。 弟媳妇范桂花小声问大嫂说：“你原谅大哥了？” 乔林叹了口气，说：“是的，我们还是回家吧。”乔林回到弟媳妇范桂花家中，她要桂花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第二天一早，乔林便又悄悄地回到了服装厂。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