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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

时间:2014-11-29 10:25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Lucifer点击:
        
    “报上说又有人在那条隧道周围失踪了。”星一扫完那份即将成为废纸的晨报后轻描淡写地评论一句。
  “哦,恩?还记得这是第几个人了吗?”我无关痛痒地问上一句。一件事让人厌倦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件事本身很无聊,另一种是事件本身并不无聊,但由于发生的次数太多而变得很无聊。这件事属于后者。
  星一不置可否地耸一下肩,“谁知道呢?那应是民政局的事,对吧?”星一最大的缺点就是对政府机关的职能一窍不通,不过这也是我最欣赏她的一点。
  “是吗?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算了,你知道我对那种东西一无所知,但说那是政府的事总该没错吧!还是想想这个五一怎么过吧,你打算去哪儿?”
  “取决于你,反正我总是陪着你转的,不过无论去哪儿我们也不会去那个鬼地方,对吧?”我指一指她手中的报纸。
  “说得对。”星一站起身,看来那份报纸要寿终正寝了。
  “等等。”
  “恩?”
  “报纸拿给我看。”
  “这个吗?你不会发现什么新东西的。”
  “那么至少我还可以找到些旧东西。”
  在第二版的一个边角上我找到了那条报道,简简单单的几个主谓句,毫无感情色彩地把那件事叙述了一遍,末尾不忘加上一句:“本报将继续跟踪报道。”还记得一年前“隧道失踪”事件刚刚出现的时候,整整一个头版都被它霸占了,沸沸扬扬了好一阵子。后来各地的专家学者齐聚一堂,研究讨论,实地考察,还是没有给出个解释(解释倒是有几个,但不是科学的,我们只相信科学的解释,对吧?)。后来几个年轻气盛的助手冒冒失失地闯进了那条隧道,结果再也没有出来。从此政府严令对此事低调处理,报纸也只是刊登了一些无关痛痒的报道,只说那几个助手是遭到了意外,并严令禁止任何人或团体以任何借口再接近那条隧道。但似乎任何想掩饰真像的行为都只能起到欲盖弥彰的效果,虽然在报纸上这件事偃旗息鼓了,但在网络上这件事依然很热,甚至专门为此开了一个版块。许多人都相约一起去那里探险,但据我所知有几个以前经常在那个版块发表高论的ID已经很久没有上线了,也许他们已经变成了报纸上小小的铅字?真是可怕,在那里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新木,新木!”我听见星一正在我耳边以120分贝的音量在大叫。
  “哦,天!你为什么不去参加超级女声?什么事?”
  “我叫你几句你都不回答,在想什么?”
  “没什么。”
  “真的?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想别的女人,你就死定了!”
  我摊开两手,“我连你都不想,还会想别的女人吗?”
  “哼,你在说什么?”她装作生气的样子,事实上我也拿不准她是不是装作生气,唉,什么时候她的脾气不会再这样捉摸不定,我也许就理解她了。还是采取保守一点的方案吧,我换上一副笑脸(这种表情我一向不擅长),“怎么,又生我的气啦?小姑娘,再生气的话脸上会长皱纹的呀,像这样变成老婆婆了。”我努力使自己脸上的皱纹多起来,两片嘴唇向嘴里塌进去,在她面前做起鬼脸。
  “噗——”她终于忍不住,笑容冲破了她努力维持的严肃,“喏,我选的地方,你一定要陪我去呀!”
  “好,好,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我拿过来看一下,哈,果然都远离那条隧道呀,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有中怪怪的预感,我们是躲不过那条隧道的,它在吸引着我,或者说我的好奇心在蠢蠢欲动?欲盖弥彰,欲逃弥遇。
  ………………………………………………………
  “哇,你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我们是去旅行,不是要搬家呀!”
  她向我一歪头,“错,不是我带,是你!”
  我无语了,没有选择的时候我选择沉默,还有忍受。我都奇怪她怎会忍心让瘦弱的我做这样的苦力,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会去做这样的苦力。星一在旁边掏出纸手帕,轻轻地为我擦去额头上的细汗,也许这就是原因吧——一块纸手帕的幸福
  似乎我们的旅行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首先是天不作美,明明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像变魔术般的彤云密布起来,慌乱之中我们又坐上一列错误的火车,唉,你能想到的荒唐事几乎都被我们遇上了。而现在我和星一在一个陌生的站点下车,立在空无一人的月台上。昏暗的灯光有气无力地照耀着班驳的铁轨,若隐若现的阴暗角落隐藏着不可名状的恐惧。星一紧紧握着我的手,而我的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攥着背包的跨带。整个车站就像一座被荒废的鬼屋,只有几盏昏黄的白炽灯在孤独地闪烁。
  “我们在哪儿?”
  是呀,我们在哪儿?稀里糊涂地上了一列车,又稀里糊涂地在一个陌生的站点下车。现在站在月台上的我竟然怀疑真的有一列火车曾从这里经过吗?那列送我们到这里的火车真的曾存在过吗?如果你看一看这里的铁轨就会明白我的猜疑了——长满暗红色的铁锈,有些枕木已经腐烂了,长出毛茸茸的霉菌。这样的铁轨怎么会被使用呢?
    
“新木,我好怕。”星一紧紧靠在我身上,我感觉得到她身体的战粟。我伸出一只胳膊,搂紧她,强装出笑脸,“不用怕,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你看,这与你一直想去的小镇车站还蛮像的。”
  “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是哪儿呀?像鬼……”
  “嘘——,不许乱说,我去站台问一下,你要等我吗?”
  “不,我要和你一起。”她紧跟上来。
  站台窗口里趴着一个面容倦怠的职员,正无聊地把手中的笔转来转去。
  我用手指敲敲窗户,他费力地向上抬一下眼皮,仿佛那是一扇沉重的铁门,“有事吗?”声音像划过暗夜的乌鸦,有种阴森的气息。
  “呃”,我迟疑了一下,“请问这是哪里?”我尽量不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傻里傻气的。
  他略微睁大些眼睛,但随即又眯缝起眼皮,用那只没有转笔的手(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没有停止自己的工作)指指我身后,随即又维持但我刚刚见他时的姿势,嘴里叨咕着:“一个,两个…………”
  我想他一定希望我对打扰他表示抱歉,但我丝毫没有要这么做的打算,我拉着星一的手转过身,原来他指的是站牌,我们跑过去,寻找自己的位置,但奇怪的是本该是站名的地方却是一片空白,丝毫找不到一点痕迹,但下一站的名字我和星一却熟悉极了,太熟悉了——西寻,那就是隧道所在的地方!我们怎会在这里?星一一定紧张极了,虽然她什么也没有说,但她的手心里湿津津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我靠近了些。我侧过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不用怕,我去问个清楚,恩,等我。”她点点头,双眼还在呆呆地望着站牌,仿佛站名会突然出现一样。我转过身,走向站点,但当我透过窗玻璃向里望时,惊异地停住了脚步,里面那个职员不见了,只有一只笔在桌面上滚滚去,仿佛仍有一只手在来回地拨弄着它。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定睛看一下,仍然只有那只孤独的笔在不停地转来转去。我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移动,气息也变得浓重起来,隐在黑暗角落的恐惧趁机攫住我的心灵,向我的全身蔓延。
  “啊,有鬼呀!呜呜……”身后传来星一惊恐地喊声,我转过身,跑到她身边,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不要怕,我在你身边,我就在这里,怎么了?”
  “刚才有个黑影,呜呜,就从……那里…闪过去了,呜呜……”她伏在我肩头,泪水透过衣服落在我肩上。
  我轻轻抚摩着她的长发,一边搜索四周一边安慰她道:“不要怕,也许你看错了呢?也许那只是一只可爱的小老鼠呢?就像你喜欢的那种,在晚上你就不认识它啦?好了好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我就这样陪着你,有什么危险都不怕,因为有我保护你呢。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恩?”
  “不会的,我没有看错,不会看错的,新木,我好怕,我们离开这里吧。”她哽咽着说,泪水依然从眼角流出来,我帮她擦掉眼泪,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好,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我们沿着铁轨向相反的方向走,好吧?”她低着的头点了点。
  我打开背包,想从里面找出手电筒,可翻了好久都没找到,“该死,在哪里呀?”我在心里骂道。无奈,只好把背包的拉链开大些,向里望去,一片漆黑,像在无月的夜望进一口深井中,除了黑暗什么有看不到,我向灯光处移过些,在一片漆黑中,一张苍白的脸慢慢在背包中显现了,一双空洞的眼睛正迎上我的视线,嘴唇微微蠕动着,似乎要对我说些什么。“啊!”我惊叫着把背包甩出老远,一下跌坐在地面上,背包重重地摔在铁轨上,挣扎着弹了几下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几滴红色的液体从中飞溅出来。
  “怎么了?”星一拉住我还在颤抖的胳膊问道。
  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目光仍然停留在背包上,生怕会从里面趴出个什么东西来。“没什么,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拉着星一的手,在铁轨上像躲避瘟疫般向前狂奔,也许身后的东西比瘟疫更加令人恐怖呢?借着一点星光和微弱的月光,脚步在铁轨的枕木上起起落落,单调的“踏踏”声惹得我更加心烦意乱。我没有回头,但分明感觉到在摇曳的白炽灯下那个职员在对着我们逃离的方向痴痴地笑……
  不知跑了多久,双脚软绵绵地踏在枕木上,每一次起落都像是在泥潭里挣扎。前面开始闪现微弱的灯光,昏黄却充满暖意。我和星一尽力挨完最后一段路,背靠背跌坐在站牌下喘着粗气。
  “好了,没事了,我们安全了。”我拉着星一的手安慰她。然后站起身向上看一眼站牌,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星一察觉到我的异常,也站起身问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不要看!”星一还是沿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站牌上写着两个字,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座代表死亡的墓碑——西寻,我们到的是西寻,那个我们一直在逃避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们真的是逃不掉的吗?但这其中又到底隐藏着什么?是冥冥之中的命运安排,还是上天派来的死亡的使者?
  “一切都是幻觉,星一,振作点,不是这样的,星一!”星一像完全绝望的落水者,命运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列远去的火车,在也不能追上它的轨迹了。“没用的,我知道我们是逃不掉的。”她靠在我肩上,口中喃喃着。
  我将她转向我,双手抓住她的双肩,“难道你就这样放弃了吗?我是不允许的,不要放弃,我还在这里,就在你的身边,我们会有办法的,我们会没事的,我……”我背起星一,向着远离站牌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对星一讲过去的种种幸福,种种快乐,而她只是伏在我肩头,低声地应着,仿佛一切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一切都要结束了,在不久的将来。
  站牌,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一块站牌显现在我眼前,“西——寻。”我缓慢地读出站牌的名字。又是西寻,为什么?哪里都是西寻?我颓然地做在铁轨上,也许真的是逃不掉的,一个声音在说,你是逃不掉的,永远也逃不掉!不会的,为了星一,我会走出去的,至少会让星一走出去的!我重新背起星一,再次踏上逃离之路。
  这是第几次来回了呢?为什么我只能在铁轨上来来回回,为什么我只能在两个西寻间走来走去?我知道,两块站牌在慢慢地靠近,我知道,我已经累到不能再走一步,但我仍然没有找到逃离的出路,在这场抗争中,我输了吗?虚脱的身体终于不肯在移动一下,甚至抬一下手臂都是一个痛苦的动作,星一坐在旁边的铁轨上,眼神迷茫地注视着夜的宁静,好静的夜,静得让人呼吸都会小心翼翼,但在这宁静之中却深藏着死亡的恐惧。我只知道自己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拉住星一的手。
  “当!”是站牌合在一起的声音吗?我疲惫地睁开眼睛,好熟悉的景象:几盏昏黄的白炽灯在阴风中摇曳,锈迹斑斑的铁轨,腐烂发霉的枕木,这一切都似曾相识,不错,是那个小站!原来如此,那个小站就是西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命运的列车将我们抛弃了。我本能地握紧星一的手,手部却传给我一阵痛楚,低头看时却见手里紧握的是几颗石子!星一呢?她在哪儿?“星一,你在哪里?星一——!”我用尽全力将喊声送出喉咙,突然间无法抑制的悲痛感充满我的身体,我想哭泣,但却意识到这并不是结局,我怎能这样想呢?星一不会有事的,我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我单手撑地想站起身,却重重地摔到在地面上,伤口,混杂着灰尘的血迹,麻木的四肢,徒劳的挣扎,这一切让我感觉自己像某部灾难片中无助的受害者。“星一,你在哪里呀?”我再次试图站起身,又一次跌倒在地面上。我低垂着头有些绝望地掉着眼泪,深深责备着自己的无能,因为我,星一才会遇上这样的事呀!都是我,没有保护好星一,才会……
  脚步声,在我前面停住,我慢慢抬起头,希望会看到星一幸灾乐祸的笑脸,希望她轻声告诉我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无论是什么,希望她带着嘲笑地语调叫我胆小鬼,但眼前的是一双皮靴,而皮靴的主人——那个职员,正以一种随时期待看好戏上演的表情注视着我。
    
"你-不-怕-我."他以一种怪异的声调说道,仿佛喉咙被人割开一个洞.
  我透过朦胧的泪眼将视线转向他,那张脸变得极度扭曲,腐肉在脸上摇摇欲坠,嘴唇已荡然无存,只有两排肮脏的牙齿在一开一合,鲜红的喉头随着说话上下蠕动,"不,不!",我厌恶地送开手,把他推向一边.
  "呵呵,你还是怕我的,是吧?呵呵因为隐藏在人类内心最深处的感情就是恐惧呀,"他将双手举到胸前,自我陶醉般的喃喃自语道,突然他又将脸转向我,"你看,恐惧正在你的身体中蔓延,随着你的血液,漫布到你全身各个地方,并在你身体内繁衍,繁衍,当你看着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你已被恐惧征服,哈哈,哈哈哈哈......."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恶心的想吐,甚至想就此放弃,因为恐惧已经几乎把我击败了,我不知道除了害怕外我还有什么事可以做.但,星一,是的,还有星一,我要救星一!也许我会被恐惧征服,但星一一定要快乐生活下去,不被包围在恐惧之中."你是个骗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吓倒吗?撕下你的面具,告诉我星一在哪里,告诉我!"我重又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与他面对面地直视他的双眼.
  他似乎对我的这一举动始料未及,因为我分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原来他也会恐惧的,他怕我!他的胸脯在激烈地起伏,他的眼神中显出了惧色!"快告诉我,星一在哪里?"我再次向他逼近,几乎贴上他的脸.
  他木讷地盯着我的眼睛:"那那边,沿着铁轨一直走,如果她走进隧道的话,那么你就别想在见到他了."他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指,指向铁轨的方向.
  我把他推向一边,局促地呼吸着跑向他指的方向,双手还在抖个不停,但我胜了,至少在这一局中.身后的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被灯光投下长长的阴影所遮掩.
  隐隐约约地,我看到在前面那条令人恐惧的隧道正静静伏在铁轨上,张着黑黑的巨口,等待着吞掉一切进入其中的东西,在隧道前的铁轨上,一个瘦小的身影在缓缓移动,向着隧道,缓慢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星一,星一!停住呀,星一!"
  她像没有听见一样,仍一步步走向它.我使出浑身力气机械地运动着自己的双腿,我和她之间的那一段距离仿佛天堂与地狱般遥远.我知道我和她的距离在慢慢缩小,但她与隧道口的距离同样在慢慢缩小.贪婪的隧道口,似乎在嘲笑我的无能与自不量力.
  身体像已不属于我控制,每抬一下脚都比上一次更加困难,难道这就是最后的结局了吗?我将亲眼看着星一一步步走向恐惧的深渊而无能为力吗?往昔的种种像一条温柔的小溪流如我的头脑中,想到她可爱的笑容,想到她甜美的声音,想到她美丽的脸庞,想到和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也许她不是最美的,也许她不是最好的,但她却一定是我最爱的,是我愿意用任何代价去保护的!我不能没有她,因为爱,我永不会放弃,决不会的!
  "你说什么是最快的呢?"
  "我说是爱."
  "为什么?"
  "因为它使我无论在哪里都能在一瞬间飞到你的身旁."
  "哼,竟耍贫嘴!"
  "不,这是真的,你不信吗?"
  .......
  "爱,是最快的,"突然而来的力量使我与她的距离越来越小,"我会在一瞬间到你的身边,我会的."在星一与隧道口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我抓住了她冰冷的手,握住了,便永远也不在放手,无论她去哪里,我不在乎,即使去隧道里面,我也会陪她一起去恐惧.以后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不会在松开手了.......
  我醒来时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星一坐在床边,将我的一只手握在她的双手中.她看见我醒过来,露出一个疲倦但欣喜的笑容.我也笑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和她都安全了,真好.她一定在我身边守了很久,因为双眼周围黑黑的,"你长黑眼圈了,"这是我醒来后的第一句话,"该我照顾你休息了."她没说什么,伏在我身边,睡了.
  后来我们竟成了报纸上的名人,因为我们俩是唯一去了隧道那里又安全回来的人,许多人都在问我们同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们能够回来?"我给他们的也是同一个答案:"因为他们被恐惧击倒了,而我们击倒了恐惧."因为隐藏在人们内心最深处的感情并不是恐惧,而是爱.
  所以在这里我向各位朋友推荐一个检验你男朋友是否真正爱你的方法吧:坐上火车,在西寻站下车,然后,如果他是真心爱你的话,你们将平安回来,如果他不爱你的话,那么就会.......好了好了,算我没说这个提议:)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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