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诡异纸盒
梦终究是梦,现实终究是现实,若把梦说成现实那真的是胡扯,但两者还是多少有点联系的。就是梦想成真。我停住了脚步,此时此刻追我的鸟也在上空盘旋着。我很纳闷,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朝人影看去,想问她。可她突然转身,何况我清楚她是死去之人,我怎能同她讲话呢。这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在我的脑子里打着转,我真的是天马行空的人。可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天马行空的人。
“你怎么不跑了?我看你要说话,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不要害怕。”阿奴说道。
“你说你是阿奴,你有什么证据呢?”我问。
“你不相信我,我跟你关系虽然说不上青梅竹马,但我多少还是了解你的。你勇敢,善良,不过遇到有些事情还是优柔寡断。”阿奴说。
“我什么时候优柔寡断了,我一直是我,我从未改变过。你不是阿奴,你到底是谁?我认识的阿奴不会说这样的话,而且我还知道,阿奴天生丽质,不过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阿奴是个哑巴。她并非生下来就是哑巴,我早上起来听到的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鬼神的话就是早年她经常说的。不过她死的早,留下了一个可怜的孩子。”我说。
人世间最感动的莫过于亲情,亲情之所以容易让人感动,不仅仅是因为人是感性和理性的高级动物,更因为它与我们人的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分不开。我们以血缘关系为纽带,这是最牢靠的连接方式。无论到什么时候,这是不争的事实。人影到底是不是阿奴,我想起来还是有些发憷,要是她真的是死去的阿奴,那我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惹到她了吗?要是阿奴真的还活着,我真的是做了这辈子的第一件美事。为什么这么说,还需要从阿奴的身世讲起。
阿奴出生于1980年,比我大一轮。在村里,按照辈分算,我还叫她婶婶。不过到了我这一辈,改革开放了,不太讲究这些所谓的传统了。我开始想遵循村里的规矩,叫她婶婶。可后来有同学说这都到什么时候了,还叫别人婶婶。被人嘲笑,居然是因为一个称呼。我摸着自己跳动的心脏,问道:“你应该叫人家婶婶,嘴是一个奇怪的玩意,他们该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吧,你是对的。”
我最终还是被所谓闲言碎语打败了,我真的好像狠狠地抽一个嘴巴子给自己。可我,可我没有勇气。后来,有一天村里有一人家办喜事,我遇到了阿奴,我本想叫她婶婶来着,结果又咽了回去。阿奴看出我表情有点奇特,我想她肯定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喊了我的名字。我装作没听见,继续朝前走着。阿奴没有放弃,继续叫着我的名字,并跑了过来问我:“你为什么躲着我,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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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