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民族是个灾难深重的民族,四处流浪没有土地,欧洲强烈的排犹主义,对犹太人的偏见而产生的恶意的歪曲和丑化,二战德国纳粹对犹太人惨绝人寰的杀戮,身为一名犹太人,爱因斯坦无疑是万分痛苦的。 作为一名世界闻名的科学家,他渴望在和平自由的环境中开展自己的工作,而战争让这一切变得不可能,他不得不像一名战士一样,一面追求真理,一面与环境做着坚决的抗争。 科学是没有国界的,他是全人类的财富,对科学的研究也是对真理的追求,它的目标是造福所人类,而不是为某一国,某一专权的阶级服务。这是所有真正意义上科学家的道义和责任。 然而他却目睹了那一时期科学家悲惨的命运,科学技术淘汰了手工劳动,帮助人类改变了经济生活,然而科学劳动成果也变成了对人类生存的一种威胁。科学技术已经使经济权力和政治权力集中在少数人手里,更严重的不仅使科学家在经济上依附于人,也丧失了独立的精神和独立的人格。战争不可避免,科学工作者不得不做着牺牲自己的生命和消灭别人的生命的工具。因此爱因斯坦说:“他们在追求科学真理和内心独立时,付出了超乎常人的努力。……尽管他知道这种牺牲是荒谬愚蠢的。” 爱因斯坦不仅是一个和平主义者,而且要践行和平主义。他痛恨一切战争,无论是由命令而产生的暴徒,还是在爱国主义名义下进行的一切可恶的胡闹,他认为战争是多么卑鄙,下流!他至死也不愿参与这种可憎的勾当。 爱因斯坦不止一次发表演讲,坚决反对一切战争,他甚至主张力劝青年坚决拒绝服兵役,在他看来,只要的年轻人行动起来,拒绝服兵役,战争才可以终止,对此曾抱乐观的态度。不过这一观点后来发生的一些改变,当一名法国青年请求爱因斯坦出面支持两个因拒绝服兵役而坐牢的比利时人时,他写信说道“我们今天面临的情况完全不同。德国正不惜一切推进战争,这给拉丁国家,尤其是比利时和法国造成了严重的危险,迫使它们不得不抵抗。比利时是那么小的一个国家,无论如何也不想陷入战争;可是它现在需要武装起来。……因此我对你说:如果我是比利时人,在目前情况下,我不会拒绝服衙役,相反地,我会满腔沸腾地去参军,因为我相信,这样做就是在拯救欧洲的文明。”他还说“我没有放弃我以前坚持的原则。我还是希望在不远的将来,拒服兵役成为一个现实”。 古希腊有一个叫赫拉克利特的哲学家,是信仰战争的,他认为世界为战争支配,“战争是万有之父和万有之王”,如果没有斗争和对立,世界就会消亡——停滞或者毁灭。这种哲学观直到现在也未消失,依然存在在少数军国主义和爱战分子的思想中,不过凡是经历过战争蹂躏和欺凌,对人类有着深沉情感和关怀的人,都会和爱因斯坦一样,对战争是坚决反对和痛恨的。 当日本侵略中国时,爱因斯坦发表讲话,提出质疑“如果美国,英国,德国和法国政府坚决制止日本侵略中国,否则就要对它进行全面的经济制裁,日本政府敢置若罔闻吗?为什么每个人和每个国家都只想到他们自己?因为各自都在追逐自己的眼前利益,不肯服从整个集体”。 1922年爱因斯坦应邀到日本讲学,途中两次经过上海,爱到我国文化界的热烈欢迎。他也写了他对上海的印象,他说,中国人给人最深的印象就是勤劳,对生活要求非常低。与印度人相比,中国人更乐观,更天真。同时他也说在这个城市里,欧洲人高高在上,是统治阶级,中国人则是他们的奴仆。这个国家有着伟大的文明,但这个国家的人是麻木的,他认为这是地球上最贫困的民族,他们努力劳作,所受的待遇还不如牛马。 爱因斯坦没有参与原子弹的制造和发明,因为这不是他工作的领域,但由于考虑到希特勒很有可能会率先拥有原子弹,所以他在起草起建设研制原子弹给罗斯福总统的信上签了字。后来他说倘若知道自己是多虑了,他不会碰这潘多拉盒子,因为他不只是对德国政府不信任,对其他国家也同样不信任。 原子弹的危害是巨大而可怕的,原子弹在日本爆炸后,爱因斯坦为没有参加反对向日本使用原子弹的活动,而感到遗憾。一个科学家并不能阻止战争,或改变什么,但爱因斯坦在自己有限的范围内,做着自己认为该做的,能做的一切。 当美国将俄国视为潜在的敌人,增加军备的时候,爱因斯坦致信美国的科学家,希望他们拒绝政府的不义要求,他批评在德国一些为纳粹工作的科学家,称尽管有许多人是被迫的,但也是不能被原谅的。 “预防性战争”实质上就是先发制人的侵略战争,1948年在美国纽约召开了反对预防性战争的小型讨论会,爱因斯坦做了“坚决反对美国准备进行预防性战争的阴谋”的书面发言。他还多次致信联合国大会,希望在和平受到威胁的危险地区,采取迅速而有效的措施。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德国科学界中,以勒那德和斯塔克为首的法西斯分子攻击爱因斯坦,称他的理论为“犹太人的物理学”,德国的纳粹分子和排犹主义分子搞了一个组织,专门反对爱因斯坦和他的相对论,他们还了一次公平的演讲,反对爱因斯坦,爱因斯坦立刻发表声明,开始与他们作斗争。 1933年爱因斯坦写了两封信给普鲁士科学院,抗议科学院对他的污蔑,并辞去科学院中的职位,放弃普鲁士公民权,发了不回德国的声明,他加入了美国籍。 爱因斯坦的一生,不仅是执着追求直理的一生,他在政治上旗帜鲜明,雷厉风行,他认为科学家对政治问题不应当明哲保身,一碰到政治问题,就胆怯地退缩到自己专业的研究领域。他思索着人类的未来,思索着作为一个科学家的道义和责任,以及人类的教育问题。 作为同是科学家的伽利略他是很钦佩的,但对于他晚年将全部的时间都耗在希望民人能接受被他发现的真理上,他感到令人难以置信,他说这件事真的这么重要吗? 伽利略晚年在宗教法庭上,被逼无奈,宣布放弃他的主张,有人认为年迈的,有着理智的独立性的伽利略应该继续坚持真理,冒着生命危险去同罗马的神甫和政客去争吵。爱因斯坦却认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赞成他这样做。他说假如我的相对比和伽利略遇到一样的情况,他不会用性命去保卫相对论,因为他认为真理比个人强大得多,它虽然历练波折,但最后胜利的总是它,它的出现就已经是胜利了。 爱因斯坦的结过两次婚,年轻时的爱因斯坦是个帅气的小伙子,而我国的学子们通常见到的爱因斯的挂象,是那个有着一头逢乱的白发,浓密鼓鼓的胡子的老年的他,样子似乎有些疯狂。因此常常会错误的将他联想成一个只知道科学研究,而无旁心关心身边俗事的那么一个人。 17岁时,爱因斯坦与他的老师温特勒的女儿玛丽•温特勒相爱,那是少男少女之间温馨甜蜜的爱慕。在信中爱因斯坦称她为“可心的人儿”,“我亲爱的小宝贝”,由于各中原因他们没能结合。他的第一次婚姻并没有给他带和和谐的生活和甜蜜,他的第一任妻子米列娃是个生性多疑又冷漠的人,和他的母亲关系相处得很不好,而两个人都是脾气非常大,爱因斯坦夹在两人之间倍感痛苦。他在写给表姐的信中说“我感到很无奈,我在家时总感到浑身不在在。”“我原本打算大闹一番,结果却选择了忍气吞声。我之所以作出那样的选择,完全是出于慎重考虑。” 后来他离婚和他第二任妻子结婚,她一直陪伴他后半生。尽管爱因斯坦的生活充满了波折和痛苦,他的一生却是真实的,充满了勃勃生气,对真理的热爱,为了和平和自由努力去战斗,对人类的苦难给予同情和关怀,他为人类科学的进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却从未将荣誉和名声放在心上。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