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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赵本夫西部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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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3-05-28 14:40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古心静典点击:
        

  读书时就知道赵本夫,他是我的乡人,用他自己的情怀说,是彭城沛郡丰邑人,准确说他更是刘邦故里人。因为近年丰沛两县皆在争刘邦,所以折衷的说法是刘邦“丰生沛养”,这甚有趣,只当传说。
  
  更知道赵本夫是他八十年代以《卖驴》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从此一路坎坷的他便有了“正途”。从丰县赴了省城南京,成为江苏作协专职副主席十五年,这种履历很有时代特色。张贤亮、何士光、陈世旭……这些人早年因为那个文学“荒芜”的时代一下子就“功成名就”,这是我国时代特色之一种。
  
  我的一位老师曾与赵本夫一起在早年参加过一次笔会,说起他很不以为然。然那时天真,并无甄别之力,加之读书甚少,所以对其“恨屋及乌”,这是狭隘的。他的写作也是多的,终没有特别响亮的东西,不像梁晓声、贾平凹、陈忠实等他的时代的人有更广泛的影响力。但他的《天下无贼》又因为影视之因,因为王宝强、葛优、刘德华、刘若英、范伟等人的演绎,又火了一把。更多的时候他依然忙于政务,驻守《钟山》文学杂志。
  我是在《作家》杂志2013年1月号上看到了赵本夫的《西部流浪记》,花了两个夜晚读完,内心第一次对这位老乡多了一份敬意。他的情怀里沿袭了刘邦那种“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的豪迈与大气。他行走西部,是给他粗犷的情怀找一个契合的自然之境,以吐他积年的块垒,加之年事正长,恩恩怨怨都远去,只是一个老人的孤独的远行。
  他曾做过一个英雄梦:“……就在一片戈壁滩上,千军万马杀成一团。我骑一匹深色战马,挺一杆长枪,率领士兵冲来杀去,最后只剩下自己,被敌人团团包围。虽奋力拼杀,还是突不出去。最后中枪坠马,而且是肚子上左右连中两枪。我没觉得疼,只像棉花一样落在地上。在坠马的瞬间,我看到尸横遍野。接着一阵狂风掠过,大地一片空茫,只剩下我独自躺在那里,那匹深色战马仍然守在我身旁……”
  这个梦很项羽,加之他对刘邦又有清醒的认识。我此刻想来,赵本夫乃是楚汉合体也。本夫,我的理解,本是一农夫,是一个“锄禾日当午”之后又壮怀激烈的农夫。
  这样我便渐渐理解了他的西部情怀,是那种“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的情怀,是胡杨树“生而一千年不死,死而一千年不倒,倒而一千年不朽”的情怀,是对“淳朴的民风,神奇的山水,茂盛的森林,广阔的平原,浩瀚的沙漠,纯净的蓝天白云,自由的飞禽走兽,乃至无边无际的荒凉和宁静”的向往之怀。这亦让我心向往之。
  他曾以“官方“身份二十多年间去过除澳门外中国所有的省市和地区,这对于“我想去桂林”的我是极大的诱惑。渴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我多半只能在尘世里挣扎,一年里能见山水的时间都极其有限,更多的是辗转于建筑的森林,都市潮涌的人流。我对当年辛弃疾的“平生塞北江南”尤其神往。没有“美芹十献”之才,连一献也没能。所以,那种“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情怀只会在午夜梦中泛起。
  赵本夫于2005年决定独往西部,因为家人的担心,因为年龄的关系,其家人不允,于是他折衷,第一次找了一个伴——无锡作家陆永基。赵本夫说他“文字老道,沉静而富书卷气,就像他人一样,瘦高、白净,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可惜这个人的书我没读过,愿有机缘读之。
  他于2005年7月7日出行,这是老高考的第一天,他有向西部“赶考”的意思呢。他自言是为了纪念“七七事变”这个国难纪念日,敬之。这一天他说“我不是一个民族正义者,但我是有祖国的,国之不存,家破人亡”。他言及他的父亲年轻时逃难的情景:“日本人来了,一日数逃,在麦田里爬行几里地,衣服膝盖都磨破。一头牛来不及奔走,被日本人打烂肚子,拖着肠子到处跑。赵家祠堂被日本人烧过三次,十几个人被杀死,有的妇女被强奸,所以父母都特恨日本人……”
  不仅仅是因为领土争端,如今安倍穿迷彩,试图修宪,我们还能用中国人特有的“中日友好万古长青”来自我安慰么?
  他第一站到了咸阳,老街没让特别心动,但是赶上了“渭河放水”是七月八日的凌晨两点。他重温了“泾渭分明”这个成语,他随着人群跟着水跑,跟着欢呼的人群跑了几公里,直到满身大汗,两腿发软,才停下来。回到旅馆觉得十分尽兴,比现场看一场足球赛还过瘾。这真是好,接着他去长陵。原来是与刘邦“相会”,因为这里有两汉开国皇帝刘邦的陵墓。只是它的荒凉让本夫非常意外。这个历经两千多年,有四五层楼高长约一百多米,宽约六七十米的陵寝为何没得到应有的修缮与保护呢?仅仅是因为咸阳的汉唐陵墓大多了吗?我也困惑着。
  我在这里找到了刘邦丰生沛养的缘由了,《史记》上说:“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沛是沛郡,辖地很大,包括丰邑,丰邑就是现在的丰县。当年沛与丰是上下级关系,而今沛丰是平等关系,所以大家在争。我的七爷爷曾是丰县邮电局的领导,现在那些堂兄弟姐妹很多生活在“丰邑”,只有我父亲偶尔还走动之。于我,早已是渐行渐远了。
  赵本夫花了一些篇幅为刘邦“正名”,倒也很有见地。“项羽只相信武力、暴力,连最重要的谋士范增也离开了他,且叹曰:‘竖子不足与谋!’因为失势、失才、失人心,他的失败就是必然的了。而刘邦知人善任,得势、得才、得人心,赢得天下,也就顺理成章了。评价一个人的价值,最重要的是要结合他在社会上的角色,看一个农民是不是一个优秀农民要看他种田的水平,看一个科学家要看他有何发明创造,看一个军事家要看他的军事指挥艺术,看一个政治人物要看他在政治上的作为,舍此而说三道四,都是不得要领。”这有些高屋建瓴的意思,很不错。我们庸常之人多是同情项羽而贬抑刘邦的,仅仅《霸王别姬》就让我们唏嘘不已,再加之刘邦的父亲曾被项羽捉住要烹吃时刘邦竟言:“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杯羹。”我们常常会对项羽的英雄美人生离死别感动不已,对刘邦的记住的是他的“分我一杯羹”,而不是他的“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这的确是不公正的。
  艺术毕竟不能等同于历史,我们的确不能仅仅“感情用事”。
  本夫在咸阳的夜晚,回顾与老作家陆文夫的情谊,回顾他由一个毛头小伙入省城作了“专职副主席“的经过,写人事纷纭,亦是别有感慨。
  2005年7月13日,赵本夫一个人游了七天后,陆永基终于赶来。他们去了延安,过秦岭,感受陕北风光,他心里涌起的不是那种“我家住在黄土高坡“的呐喊。他们看到的更多是”“退耕还林”的成果,感受到了延安人的淳朴,他俩都爱古玩,都爱围棋、旅行,有这样的“心心相印”亦是极好的。否则,这旅行,该是少了多少乐趣。
  他没有大谈“革命”的延安,他们只是以历史的眼光观照内心,观察现代人的心灵变迁,体味这块革命热土今天生活着的人们的情感。由于7月21日在延安一个山区小村邂逅一个曾经“火”过的会打安塞腰鼓的老汉,而且民歌也唱得极好,“有点沙哑,有点粗砺,绵长、悠远、深情、饱满、凄凉”,这样的感觉可能想起过那个曾经在电视台很红的年轻的“老汉”李琦。本夫不禁感叹:“人啊,只有平凡的地位,没有平凡的人生。其实在茫茫人海中,随便抓一个上了岁数的人,如果是够尊重,如果耐心倾听,他都会告诉你一个动人的故事,甚至一段的辉煌的经历。每一个人都是一部历史,只是多数人不被人知罢了”。
  我们活着,对人对己有足够的耐心吗?
  2005年7月27日,他们来到榆林。我正好有个QQ好友其在文章里抱怨现在榆林是“天下有贼”的状况,直到这里,我对本夫去榆林就有了期待,期待他笔下的榆林。
  他们拜访了古城墙遗存,看到了城北的古长城遗址“镇北台”。在这个壮观之台,他心里涌上歌曲《塞北的雪》,又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英雄梦,又浮起人喊马嘶、金鼓齐鸣的战争场景。这让本夫有了岁月的苍茫与荒凉感,对“一束荒草,一岁一枯荣”有了更彻底的体味。
  更为有趣的是他们从镇北台下来,在一个沙漠里的小村庄邂逅了一位“狐仙”女子尤冬梅,请他们吃她种的黄沙瓤大西瓜,对他们毫无防范的邀请他们去她家。她快人快语,一脸阳光灿烂,笑甜甜的。家里养了几只羊,几只鸡,门前有个菜园子,闲着就纳鞋垫。本夫见其作品,甚为惊叹,各种花鸟人物栩栩如生。本夫感叹:“……这么一个沙漠人家,这么一个寂寞而野性的女子,这么一副善良而多情的心肠,真是叫人感动无语。在城市大街上,见惯了妖娆的女人,但都像在雾里看花,你永远都不知道各人心里在想什么,许多人的言谈举止中充满了功利之心。而眼前的这个小媳妇,却通透明亮,狐仙一样妖娆,却纯净得如一滴清水。临走时,我们问了她的名字:尤冬梅。却忘了问她这个村庄的名字,但我们会记得这个毛乌素沙漠旁的小村子,记住那个俊俏的小媳妇尤冬梅,并给她永远的祝福。”
  对这一段描写,实在喜欢得很,与我的心灵馈赠不下于陶潜的《桃花源记》。
  7月28日赴米脂,7月30日赴银川。“公路右侧,残破的古长城一路相伴,一时近了,一时远了,但都能隐隐看到,戈壁、大漠就在公路两旁,荒无人烟。戈壁上零星长一些小灌木,偶尔会发现一棵参天大树,看到几只鸟飞过,更显得空旷辽远。看多了江南的桃红柳绿,倒觉得这里更为壮美。”
  此时如果本夫遇到王维就好了,在那一刻一起逢上“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就更好了。
  他们去了沙漠、西夏王陵、西北影视城。
  “沙漠很美,有很多芦苇,水面很大,远远超过西湖。水也清澈,捧水开喝。过湖就是沙漠,就在贺兰山下,背景很厚,又一次感到了遥远,不仅是距离的,而且是时空的,仿佛回到了古代。”
  这种美诱惑着我,让我心里渴望赴之,又想着岳飞的《满江红》:“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此时,我心飞翔。
  他们没有去打扰他的好友写《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的张贤亮,这种姿态甚好。
  休息一天后又去了腾格里沙漠,看黄河,本夫想到有一年他带领江苏作家代表团赴新疆采风,那种“万里辽阔,沙丘起伏,连个飞鸟都看不到“的壮美依然让他情动不已。
  8月4日,他们赴兰州。因为我亦曾有一年出差兰州一周,坐过军车,听过军歌,对这个兵城印象深刻,况且这里还有杂志《读者》,亦难忘那里纷纷扬扬的雪,难忘那黄河铁桥,难忘出了兰州城的萧瑟……
  本夫记下了“住在黄河岸边,日夜闻涛声,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苍茫”的句子。有些印象的是他们在河边广场看到的七八个女大学生帮助其中的一个女生的男友过生日,心形蜡烛已燃,但男生终未至,最终女生痛哭收场,这很没趣。
  8月8日他们赴西宁,这里有本夫旧友诗人王歌行和作家梅卓。我皆印象不深,梅卓好象读过,而王歌行片语未见,我的阅读还很浅。
  记得我有一次在吃兰州拉面时,老板居然是西宁人。他和一个客人说到青海的“野”,过去一些人身上有枪,现在政府管得严了,不容易搞到。想起美国的枪支泛滥,想到我国对枪支的严密管控,觉得生在今日之中国依然是幸福的。尽管美国很发达,我的一位朋友曾两次赴美,但我从未心生艳羡。我可能更适合老子所说的“小国寡民”的生活。
  本夫和陆永基果然就在他们居住的火车站附近的宾馆受到了惊吓,看来这里还真的有些乱,可本夫又说“这地方还真是住对了”。
  这个老头有些趣。
  他们又去了青海湖,看到了新修的文成公主庙。“收钱很多,买一炷香上百块、几百块都有,还帮人占卜凶吉,也是收钱的,好像已不是佛教。我不知道这些人哪来的,他们是在亵渎佛教。”
  好友云也曾去过青海湖,她镜头下和笔下的青海湖是美的。有机会也想看看青海湖,看看能不能寻找仓央嘉措的“神迹”,让我陡添一份诗意。本夫关于上香之事我曾在乌镇边的一个道观也遭遇过,这些“骗子”实在可恶的很。
  本夫和永基在梅卓的老家湟源倒是过得惬意,真正体会了青海人的淳朴之美。那个“农家院”,他们在小山村遇见的人,都让他心生安乐与喜悦。他开始真正理解乡人的生活了“有一头奶牛在安静的吃草,头上有蓝天、白云、飞鸟,全村人都是这么放牛的,祖辈也是这么放的。放牛就是放牛,多美的一件事,一想什么就糟蹋了。可见想什么是个坏毛病……”
  可是现在全中国人民都在想,都在想着“挣钱”、考“公务员”呵!
  这次他们历时四十二天,让本夫不舍。
  经过几个月的休整,2005年12月1日本夫又出发了,这次只他一个人。
  第一站,坐火车经徐州去开封。这是我亲切的,南京到徐州我走过无数次,虽然没有朱自清《背影》那样的深情,但曾经岁月,此生不忘。
  12月2日这一天,本夫回忆了其年少的经历,年少的“红卫兵”的经历,又让我想起我的小姑父串联去北京,还遇到了一次毛主席的接见,那到底是怎样的岁月呢?我在一些文艺作品中读到过,依然觉得不够真切,依然无法理解那种“人性的疯狂”。那些仿佛季羡林所说的“五七干校”一定不是最真实的“战斗场景”,虽然恶梦过去,虽然拨乱反正,这依然是血的教训。如果说对我们需要牢记“八国联军”、“马关条约”、“八年抗战”……对内则永远也不要忘记“十年动乱”,那些屈辱与教训的确需要我们牢记并反思,让道德与法制的并蒂真正的成为我们治国治心的根本依据,给民众一个真正的自由民主和谐昌明的生存空间。我想这亦是千万国人之期盼。
  我亦很难忘开封的“清明上河图”的图景复制,这是大手笔。我那次因为匆忙,未曾领略这座古城更深的东西,相国寺也好,故黄河也好,都是值得走上一遭的。开封的火车站很破,本夫说的不虚。
  本夫从开封至郑州,至少林,至龙门石窟,又至三门峡,感叹中原文化的浩荡,引本夫在龙门石窟看到的两联“稽首礼古佛,掬水洗尘心”与“有感即诵千江有水千江月,天机不破万里无云万里无”,本夫云:“妙哉!妙在何处?莫名其妙。”我想是妙在虚静清澈之美吧。
  我在此刻微笑起来,我想本夫游玩此地方若携上其故交贵州作协主席“礼佛极深”的何士光才会有更多妙处。
  “日子”二字,已让何士光参到圆融之境,他那篇长篇散文《今生》值得一读再读。
  12月10日,本夫在西安碑林,买了拓片,有王羲之的“永和”,甚好,又去大、小雁塔。西安我当年因为工作亦曾去过,买回的粗劣的仿制兵马俑还在。于我,仅仅是到些一游。我希望有一天能有从容之心再走一次。
  12月12日,本夫飞赴重庆。三峡截流时,本夫已来过一次,感受过在迁徙的背井离乡之情,他的那篇《告别三峡》全文被选入2006年的重庆市高考试题,这也是让本夫特别自豪的事情。这次本夫又对三峡大坝进行了一番考察与反思,他依然看到一些移民后农民对“新小区”生活的不适应,“原先的家有院落,有土地,有树木花草,有江岸的风景,有大江的涛声,有鸟有蜂有虫鸣,院子里有猪有羊,屋子里摆放了几辈人都不动的家具,有一种老味,有岁月沧桑,有记忆,有生命的轮回。那叫日子,叫过日子。”而现在他们住进了“千篇一律的楼房”,“他们是沉默的,无奈的。”看到这一段,我内心深深地感伤,我联想起韩少功的《山南水北》,想起鲍尔吉原野的《草木山河》,有多少人还能真正地活在“田园”情怀里呢?
  本夫对万州很有感情,他这次没在重庆的市区逗留,而是留连在“万州八景、西山公园。沿江上行,有奇特的石宝古寨。下午有张飞庙、白帝城以及大小三峡”。这都是让我十分向往的。本夫是在半山坡上的一家租书店发现了自己文集里的小说集《绝唱》一本,并被店主认出,这实在又是本夫与重庆的缘分。还有更有趣的,本夫在万州的长江边捡到了两块石头,“一块像一个鱼头,十分光滑”,“另一块纹路比较清晰,是一只大棕熊抱着一只小棕熊,憨态可掬,可爱极了”。这真是一大收获,这要是让同样爱石头的作家叶文玲知道了肯定羡慕不已。
  这一次,本夫一人历时十七天,从万州最后直接回南京,没有第一次“精彩”,这也是难忘的。
  第三次是2006年6月14日,本夫应中国作协之邀参加中国作家重走长征路活动。我对这样的活动理解成一次秀,所以阅后而弃之。本夫好玩在活动结束后又一人去了贵州,并续写他的《地母》三部曲的第三卷。如今这三卷我在图书馆翻过《天地月亮地》、《黑蚂蚁蓝眼睛》、《无土时代》,只是印象不深。通过这次读本夫《西部流浪记》,颠覆了当时老师对本夫的评价,所以有机缘我需要深入地读本夫的文学作品。同为彭城人,我愿意我的心里亦“大风歌”。
  这三次西部行,本夫结束于凤凰古城——沈从文先生的故乡,他亲自目睹了黄永玉先生给沈从文墓上是题字“一个战士如果不能战死沙场,就应回到故乡”,这让本夫动容的话更让我动心。
  本夫在后记里依然言犹未尽,对自己过往的人生又进行了一次简单梳理。他感激成长路上的贵人,感激文学路上的贵人,他依然保持着朴素的生活姿态:“我一直住在郊区,和城市保持着距离,也对城市保持着警惕。从这里,可以看到城市的灯红酒绿,也可以看到乡野的四季景色,在心理上,觉得这是个安全的地方,因为我可以随时逃回大地,消失在青纱帐里”。
  《西部流浪记》是本夫八年前的日记,是一个作家的心路历程的呈现。我读到了思索与感动,也读到了豪气与悲悯。
  本夫在最后说“感谢西部”,我在阅读之后说“感谢本夫!”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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