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指出了事物矛盾的一方面,但是否集权应为之代过却是值得商榷的问题。权力表现的特征本身就有一个集约性的特征,这种集约或来自于法律授权或来自民间约定,集权是为了更好地运用权力。但问题出现了,为什么集权没错,却又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我认为问题的出现根本就在于权力运用服务本质的确立这个根本被忽略掉了,这需要的是运用权力的机关和运用权力的人要将权力的服务本位确立端正,需要授权、用权和督权三位合一,而简单地将诸现象归结于集权是有失偏颇的。 先生后面讲:集权,其实是有明确特征的。街上穿着制服的人用什么态度对不穿制服的人说话;办一件简单的事情要跑多少个机关盖多少个官印;最宏大的广场上竖起的是什么类的纪念碑、什么人的铜像;新闻主播用什么样的语调和用词描述什么样的事件;灾难发生时,人们看见的是英明的救灾领导还是哀苦无告的灾民…… 先生所指出的并不是集权的表象,而是集权后的权力运用。这个问题的产生根源并不在于集权,即便没有集权,也同样会遭遇这样那样的问题。权力服务于执政并没有错,错在于执政权力的思想是否端正,是否为民,是否公心,这才是问题的本质。 思想是行为的先导。世上最难改变的事,许就是改变人的思想吧!在用权的过程中,权力是否为服务对象所谋所系所用?纵观历史,无论中外,无论远近,官本思想远比民本思想来得更甚。诚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学而优而仕”等等的影响根深蒂固,官老爷官老爷,当官就是要当老爷,就是要坐在台上,而民众只能站在台上。即便当下公务员的薪酬仅能维持简单体面生活的情况下,热度仍居高不下,究其原因,归根到底仍是权力背后的位置感,上神龛容易下神龛难! 集权并不是坏事,执政稳固也必须要有坚强的集权执行做为保障。但要解决问题,根本在于规范集权后的服务。先生其实在文中以一种现象告诉了我们答案:每天晚上准七点,全城数百万的市民同时走到巷口处理垃圾——全城几乎没有垃圾桶,而地上没有过夜的垃圾。 集权错位源于官本的兴起,必将纠偏于民本的服务,实现民本服务根本方式是对权力的自觉自律遵循与运用,这种自觉自律的遵循与运用的基础就在于服务民众利益思想的确立,而不是简单地让集权来为之代过。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