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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年生离两茫茫,总思量,自难忘

散文
时间:2009-12-09 16:21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临风把酒点击:
        

【导读】:秋风,一如顽皮又多情的女子,在你的身前蹦蹦脚,扭扭腰,舞蹈着万种风情,在你的脸颊哈哈气,朗朗笑,展露了千般婀娜。而当你心花怒放意蕊横飞时,想握握她纤纤素手。

  今天,2008年10月7日,深秋一个枫叶红于二月花的日子。
  天蓝得如浩渺的大海,间或飘过雪影般的白云
  秋阳呢,样子像祖父故作威严,却让你轻易就能抓住那份和蔼可亲,而它的光茫又如祖母哼唱的童谣,撒播千丝万缕的慈祥,让儿孙尽可直视仰望。
  
  至于秋风,一如顽皮又多情的女子,在你的身前蹦蹦脚,扭扭腰,舞蹈着万种风情,在你的脸颊哈哈气,朗朗笑,展露了千般婀娜。而当你心花怒放意蕊横飞时,想握握她纤纤素手,想揽揽她无骨柳腰,想亲亲她凝脂肌肤,她却灵巧地一闪身,从你身旁没有了芳踪。
  那些山啊,比往常更青,那些水啊,比平时更秀。
  
  大街上的人们呢,老者更可亲,幼者愈可爱,男皆帅,女都靓。原本路人,皆似我诗酒同心的良朋益友。真的好想伸出双手与他们相握,真的好想迎上前去同他们拥抱!
  其实,这是一个常人眼中深秋极普通的日子。只是在今天,一个我深深爱过却又深深伤害过的女子,在生离16个年头后辗转把电话打到了我的办公室。
  
  那是今天上午11时许,我正忙着些日常事务,桌上电话急促的地响起。
  我探头一看,是一个028区号开头的陌生号码,拿起听筒,是一位成都话间些我家乡味的女音。我疑惑地问:“请问你找谁?”
  “我就找你啊!”对方的回答十分干脆,这令我愈加疑惑。
  “那么,你是哪个喃”
  “咋啦,我一下就听出你的声音了,你却听不出我的呢?我是英子啊!“
  啊,原来是她,那个我曾经深深爱过也深深伤害过的英子!
  
  英子在电话中说,自16年前我们分手后,她是如何在心灰意冷中匆匆结婚,又匆匆离异,然后一无所有地带着孩子到省城。一个伤心欲绝的年轻女子流浪他乡,人生地不熟,仅靠借来的300元钱既要生存,又不愿自甘坠落,一边打工维持最低生活,一边凭借仅仅初中毕业的底子,自强不息地取得几个大学文凭,渐渐从打工行列走向蓝领白领,最终苦尽甘方来,成为在那座城市有车有房的富人。这其间的千种困苦万般磨难,我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啊!
  听她看似平静地诉说,我很少说话,心恸时不觉泪濡眼帘。
  
  接了她的电话,平时午饭后无论如何我都要睡一会儿,但今天却睡意全无。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我打开手机,一字一泣地发给她一条短信:“16年生离两茫茫,总思量,自难忘。音讯全杳,何处话凄凉?一朝同君语,惊喜涕泪长!”然后,风起云涌的脑海不禁又想我在某篇文章曾经为她而作的一段苍白文字来:
  曾经寻觅秀色,两度出师未捷,我却早已遍体鳞伤。这样独自疗伤已久,直到25岁那年。在一个有九曲竹溪环卫的宁静小镇工作时,有位出水芙蓉样的柔媚女工叫英子,美人鱼般悄悄游进我的心海。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刻,我的情爱与秀色的寻觅再一次起死回生且生机盎然。英子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久在我的帮助下成为那家知名工厂的播音员兼办公室文员。我的卧室就在广播室隔壁,每天见她燕子般轻灵地飞来飞去,我的心便草长莺飞,一片芳华。那时,正是我特别敏感特别孤独的时候,仅仅一丝爱的涟漪也会令我心花怒放,何况英子给我的是那么挚诚又浓烈?晨曦微露,她甜美的声音是枝上百灵,婉转地把我从睡梦中嗔怪摇醒。百日碌碌,她灵巧的身影是杯中清茗,郁馥地为我疲惫不堪的身体提神。新月初上,她含情的目光是壶中美酒,让我醉后领一袭清风卧一床明月。只是最终,英还是成为了我今生第一次肌肤相亲却唯一对不起的女人。那个乡镇小厂的厂主,一位凌驾于制度之上的土皇帝,集金钱与权力一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催花恶魔。传言厂里稍有姿色的青年女工,无不成为那条色狼口中颤栗哭泣的羔羊。当流言如箭射中英子的胸膛,怀疑的锋刃同时将我的心叶刺穿,两位相爱的人都血流成河,但那殷红的血却悲情地各自流向了不同的方向。直今,我都不知道英是真的被凌辱还是成为流言的牺牲品。只记得,当年18岁的她,面对我的决然离去,眼中满是哀痛欲绝的盈盈泪光。
  
  英子啊,我深深爱过又深深伤害过的英子,是我让你失去了少女的纯真,是我把你的真爱付诸了流水,是我让你曾经浑身飘满异乡的风沙。
  英子,我今生真的对不起你!
  
  可是,英子,当你在他乡苦苦挣扎,我在故乡却也并不幸福命运多桀,婚姻不幸,我在暗暗品尝自酿的苦酒。与你绝决地分离,使我这一次的受伤是致命的,足以摧毁我寻觅秀色与真爱坚强信念。失去真爱令我迅速走向无爱婚姻的围城,也从此埋下了不幸的种子。经过15年的艰难维系,当独生女儿心理已能承受时,我毅然走出不幸婚姻的围城。
  
  甚或,我纵然如海比天的虔诚忏悔,一切都已不重要,只要你一生平安如意!

[责任编辑可儿]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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