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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话抽烟

时间:2012-10-10 15:39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铜刃点击:
        

  对于抽烟,各个阶段的情况又极不一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跟着清醒的人说吸烟有害健康,跟着糊涂的人说吸烟有害、健康。
  
  初中,到了比行政村更高一级的乡中学上学,又增长了见识。
  
  中学,大多数学生年龄在十四五六的样子,大一点儿的还有十七八岁的接近成人,所以抽烟的风气更浓了。一则因为是寄宿制学校,远离父母,二来也因为到外地上中学,家里都给点儿零花钱,手头较“宽裕”,再加上学校里小推车大娘的零售经营模式,她把一包香烟撕开来一枝一枝地卖,一枝香烟二毛钱,在经济能力承受范围之内,手里有四五元钱,花二毛钱没甚大碍,于是就理所当然地抽了。其实,催生当时的中学男同学加入抽烟队伍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学校里的厕所太臭、太恶心了,男同学们一致认为在厕所里抽烟可以缓减臭味的侵害,每次要去厕所的时候先买枝香烟点起来,效果较明显,正好一枝烟的时间上一次厕所,时间刚刚好,于是男同学们纷纷效仿,蔚然成风,还有瘾君子更是不能自拔。
  
  本人在那三年还算好一些,先是偷偷抽几根,后来三姐转到我们班,加上老师的监督,那三年抽得不多,不过还是抽了。
  
  后来上了高中,到县城上学了,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所有陋习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全部暴露,喜欢抽烟就抽烟,想喝酒就去喝酒,想去饭店聚聚就去聚聚,上课不去也无甚大碍,可以说是“田园”般的生活,自由自在,尤其是学生跟老师借打火机点烟,甚至在课间休息时,学生给老师上烟,大家一起抽,楼道里几十个人吞云吐雾,其乐无穷。
  
  原来所有乡镇的学生德性一样,到了县城上学后像鸟入山林一样,极享受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感觉,在校园里一个个像痞子一样,没几个人上课,一堆一堆聚起来抽烟的太多了,夜里的校园里到处是醉鬼,远处看,三五个火星一闪一闪,绝对是浪费他老子钱的主们在抽烟。
  
  我那时真的也抽,不过没有整包整包地买了抽,基本上都是一次买三五支抽一天,后来越抽越上瘾,每次吃完饭后必须抽烟,不抽烟就难受,全是仰仗“饭后一支烟赛如活神仙”的标杆精神指引,有的时候没烟抽就翻开被子到处找烟屁股重新卷了抽。所以那时候的校外食堂都有售香烟,没香烟会影响饭菜生意的,而且酒也要备足了,烟酒不分家谁都懂得。
  
  那时候,在校园里相互让烟是十分常见的。
  
  后来因为个人财政严重赤字,一度下决心要戒烟,基本上是屡战屡败。每当抽得头晕目眩的时候就深刻反省抽烟到底为啥,抽得又胸闷又痰多又嗓子痒还口臭,于是下决心等把这一包抽完就再也不抽了,其实,决心吓得太狠了是没用的。结果过了三天后别人给上烟时坚决说戒了,反而被臭批一顿,什么什么不男人了,什么什么没出息,拗不过于是又开始抽了,戒烟宣告失败。最恨的一次是有一年冬天,可能是因为感冒的原因,对香烟的味道特别反感,而且还不想看见香烟,正好床上有一包前几天下狠心买的“桂花”烟刚抽了两三根,我为了表示戒烟的决心,大冬天夜里拿着那包烟跑到操场上,找到一根双杠,把香烟一根一根地用唾沫粘在双杠上(北方冬天唾沫遇铁即成冰)一字排开,并叩了三个响头,嘴里宣誓以后再也不抽烟了,并将抽烟的缺点一一数了出了,关键是因为个人财政赤字的原因。
  
  后来,感冒好了,鼻子通了,又有哥们儿给上烟,不敢不抽,于是又抽了。
  
  让我今天回想起来最有意思的是,大家都没烟的时候,如果只得到一枝烟,那整个抽烟的场面就只能用“凌乱”和“有序”来形容,轮流抽一口,然后吐出来下一个人再吸进来。
  
  高中三年,知识没学到少,香烟倒是抽了不少,各种牌子的香烟,比如桂花、赵苑、红山茶、云烟、昭君、玉蝶、红梅、红蓝国宾、苁蓉等等,而且酒也喝了不少,以至于最后毕业了还欠了校门口小吃部老板几百元钱债。
  
  抽烟历史的终结是在上大学期间,其实也谈不上是真正的终结,只不过是断断续续而已。一开始宿舍里只有我在抽烟,几乎是偶尔遇着相对好一些的烟才抽几口,后来抽烟队伍逐渐变大,顺风跟着开始抽烟,接着是小力也断断续续的抽了起来,后来反倒是让旭超过了我们,大学四年时间也就抽了几十包而已。
  
  后来工作了,结识的人基本上是抽烟的,每次吃饭聚餐都吞云吐雾的,每次回家都是满身的酒臭烟熏味,衣服上下到处都是。
  
  其实这几十年中,抽得最厉害的是在宁波的时候,基本上是每天都抽很多,直到有一天觉得自己吸气的时候竟然肺部疼痛,才知道不能再抽了,再抽说不定会抽死自己,再次下决心彻底戒烟,下定决心后,迅速地把手里的香烟散给项目部的同事并明确要戒烟,以后不接任何人递给的香烟。
  
  后来离开了项目部,回到总部工作,为了表示自己不良嗜好不是很多,告诉自己坚决戒烟,效果十分明显,在办公室来抽过多少次香烟;偶尔有同事有外烟非让我尝个鲜,顶多跑到楼顶的平台抽一根,一年多,我到楼顶抽过四五次,感觉戒烟效果很明显。
  
  这仅仅是在公司的时候,如果是和同学在一起的时候,那就另当别论了。尤其是和顺风一起吃饭的时候,非得先抽几根烟才可以,和旭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一样。一次聚餐时,小力居然想出更绝的抽烟方法,把风油精倒在香烟上抽,我的乖乖,抽起来凉飕飕的,蛮快活的,这只是个例子。
  
  其实我更想说的是,抽烟是件很有情趣的事情,他能让人安神、头晕、御寒、冷静、沉思、激发灵感、抒情,总之稍微有些抽烟底子的人都知道,香烟其实有时候真得很重要,香烟还有一个神奇的作用就是打破尴尬……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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