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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的故事

散文
时间:2012-02-17 17:06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关中剑客点击:
        

  我不擅长编故事,只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叙述一遍。  
  事情发生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
  
  一个月明星稀的夏天,校园里静悄悄的,老师和大多数学生都进入梦乡,甜甜的酣睡抚慰他们疲劳的躯体,发胀的大脑在昏睡中休息,为了迎接明日的刻苦正在缓缓充电。此时,唯有东南角上,初三五班的教室里依然亮着灯光。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孩在孜孜不倦的学习着。为了中考能考出个好成绩正在努力拼搏着。忽然,从西边围墙上跳下一个身影,月光下能看出是邻村的一个社会青年,他想在学校里偷窃。游荡了一会儿,见无机可乘,,却发现有个教室里还亮着灯,便悄悄地来到教室外面,发现一个丰满的少女孤身一人。他偷偷地朝门缝往里看,猛然他看见她抬起头来,绯红的面孔非常漂亮,皮肤白皙且长相俊俏,一股欲火从头顶冒了出来,被雄性荷尔蒙驱赶至下身,只觉得浑身燥热,青春期的性冲动让他红了眼,昏了头。他一下子推开门,眼睛冒着火,吓得少女傻了眼,等回过神来,他已走到她的跟前,强行伸出有力的臂膀把她搂在怀里。少女拼命反抗,口干舌燥,顾不上喊救命,和男青年厮打起来,那男的趁势把脸凑上去,少女转过头去骂道:臭流氓。他怕她大声喊叫,便用嘴巴捂上她的唇,舌头趁机伸进她的嘴里。少女急了,不知哪来的劲,恨恨地咬掉他的半截舌头。他痛的大声喊叫。喊声惊动了校园师生,那青年顾不得疼痛,迅速翻墙逃走了。少女吓得哭泣不止。班主任来了,见地上有一截血淋淋的东西,便用纸包住。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少女哽咽着叙述了发生的一切。
  
  第二天,少女咬掉某男青年半截舌头一事在学校火速传了开来。少女觉得很丢人,心里压力很大,在人们奇异的眼神中离开了可爱的校园。再后来,男青年的家人到学校要回那半截舌头,很快到省城医院做了缝合手术。舌头算是接上了,但说话不利落;再到后来,听说是伤口感染了,不久似乎是死掉了。那女生也因发生了那样的事,回到家里,很是伤心。对于这样一件事人们很少同情她;相反的是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觉得她太厉害了。这样的女子谁敢要她呢?无奈,她只能远嫁异地他乡。后来听说生活的很不幸,再到后来也就没有什么音信了。
  
  这个事情发生在十几年前。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似乎早已淡忘了。忽然有一天,我和当年曾教过少女的班主任,无意聊天时,他说到自己不知咋地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疼的不得了。接着他便对我讲了以上这个事。他说真想象不出,当初那个男青年当时是咋能受住那个疼呀?竟然还能翻墙逃走?我说这个恐怕是个心理问题。你想一想,男青年被抓住了,不但丢了人,还会被痛打一顿的。由此看来人们丢面子失尊严所带来的痛苦,那是肉体之痛无法比拟的。人啊,毕竟不同于野兽,在失尊严丢性命面前,恐怕谁都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事情早已时过境迁了,但谈起这事来,倒勾起了我的种种猜想。
  
  假如当初没有发生过这回事,那恐怕又会是另外一种情景了。那少女用自己的刻苦努力,考上高中,又考上大学,再加上她漂亮的外表,一定会有一个体面地工作的,他也一定会找一个如意郎君,生儿育女,生活一定过得很幸福的。那个男青年也一定会有自己的一番人生的。他可以娶个自己喜欢的女性,成个家。赶上现在的好时代,夫妻双双勤劳致富,日子一定会很好的。不幸的是这样的事发生了。女的最后远嫁他乡;男的不幸染病身亡。人啊,偶尔的事情会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呀!本来是个偶然事件,但却必然影响了两个人的一生。我在深思这个偶然事件背后的东西。
  
  假若是现在,这个男青年有性冲动的时候。完全可以花点钱去找个小姐发泄一下。小姐挣钱,他发泄兽欲,各的其所。一点是非也不会发生。不幸的是他生在那个年代。
  
  我又这样想:假如这个女生能明白男青年的举动是青春期冲动的话,会用温和的语气和他交谈,让他知难而退,或者知羞而走的。只可惜,女生在上学的时候,学校里根本不重视青春期卫生课,甚至老师讲到这一节都会绕过去,或者叫学生自己去看一下。试想,当初如果她学了这些知识,能认识到这一点,再加上巧妙地自卫手段,让那男青年知趣地走掉,那是绝不会发生这个不幸事件的。而正是这个不幸的事件却毁灭了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男女。一个毁灭了前程,在生活中备受风雨的煎熬;另一个因此而丢了性命,真是一个不幸的悲剧啊!
  
  试想,如果当初男青年的父母能管好自己的孩子,不会让他染上偷盗的恶习,他也不会半夜三更到学校去的,那么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当然我们不能责怪这个女生太用功了。但至少可以说她如果不是太急于求成而能按时休息,遵守学校的作息制度恐怕此时早已离开了教室,那么也绝不会发生那个事情的。那么以后的悲剧也都不会发生了!
  
  我有时还想如果那个男青年能冷静点,自制力再强一点,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或者那个女生一开始就大声呐喊,不要怕羞,大胆反抗,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正是由于男青年太冲动了,女的又太怕羞的矛盾心理作崇,才会有了悲剧发生的土壤。不幸的是,事情的原本并不想我们假想的那样,而是真实的发生在文章的开头了。
  
  其实,世间很多事情的发生看起来是偶然的,但仔细分析一下研究之后,你便会发现这偶然事件的背后会有很多必然的联系。生活是美好的,但免不了风雨坎坷,特别是遇到一些不测事件时,该咋样去做,确实是值得深思呀!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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