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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中拒绝父亲

时间:2013-07-24 11:58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佛里佛外点击:
        

  前几天和几同学在南湖公园游乐场以刺激玩意度过周末,让我回首小时在乡村那些单纯天真的生活。有时候很多地方我们可以悠然离开,或匆匆飘过,不留一点痕迹,甚至离开此刻即变得陌生。而家乡呢?一个自己生命的起点,一块培育自己的净土,那里获取了可贵纯真的童年生活。即使现在仍漂泊他乡偶尔也过着安逸,舒适的生活。心底也总免不了有回归意识的冲动,远离都市到乡村去交换另一活法,也许这也是家乡的魅力所在。我们村在岭南是个在平凡不过的一个小村落,那里没有古老的栈道,没有名人的痕迹,没有巍巍名山,没有滔滔江水,普通得就连几里之外的人也常不知晓这儿。正由于不曾有人来过,很平凡,它才让人觉平静,安详,实在。
  
  村子里夏天天气热,使人易烦闷,浮躁,可对我们这些小屁孩来说可算是再喜欢不过的季节了。正午的太阳不仅高而且辣,抬头看着太阳眼镜就晕乎乎地生疼。刚吃过饭我们都会不约而同牵出自家的牛到龙安寺那头去,临间有郁郁葱葱的树林荆棘丛生,还有几个鱼塘,和一片空旷的草地。这里是我们村和掘村的交界,因每年洪涝频发,早年前辈在这里挖一条河,也叫护村河,用挖起来的泥土在两边筑起防洪堤,其实就是垒起一条又长又窄的土坡,然后种上一排排的竹子,像一道树墙。对于这些树树草草,我们小的只关注护村河里是否涨水,是否干净,我们喜欢游水,把牛牵到这就撒手兴奋越过几个小沟到河边去,我们第一时间则是脱衣服,然后撒开鱼网跨过河两边,一旦有鱼想过网,最后只挣扎于网格间。摆好渔网的阵势,然后我们就依依卟嗵跳进了河里,我们打水仗,比潜下水找石头。我小时侯在伙伴眼里不仅调皮,水性也好,至少玩水仗分人时,我是很抢眼的。我们跳进水里瞬间,水面起圈圈泡沫,我们都洋洋得意表现自己的水性,原本平静的水面就热闹起来了。从正午到太阳快下山时我们一直泡在河里,因游水消耗体能大,打水仗我们也只能坚持玩两三个钟,玩到有气无力时才叫停,然后游到岸边摸鱼,抓螃蟹,这是我们疲软时在水里玩最轻松的玩意。到真上了岸,看着自己的手脚的皮皱巴巴的,耳朵好像被密封一样的不自主,人在说话含糊听不到,我们都得来回侧耳蹦跳几次把进耳朵里的水滴出来。眼睛血丝发红,看不清东西,眼前像蒙了一层雾。往往游水上岸后能感觉到肚子明显很饿,大家都习惯先去溜达地里或鱼塘边种有甘蔗,黄皮,桃子,香蕉的地方,在这季节里这些果相竟结成果实,看到好偷的果,先让小的同伴去,我们在外边放风,因被大人发现了,小的伙伴还可以以还不懂事为由蒙混过大人的谩骂。
  
  记得,有次,我和阿金游水上岸后,只穿着裤衩想到地里去找点吃的,路过旁边一家鱼塘,发现一窜窜香蕉已熟透了仍挂在香蕉树上。头脑一下子热滚着,脚步匆遽窜进了一块甘蔗地走到鱼塘边,四周环顾会儿。由于香蕉树滑且侧向水边长着,阿金一向爬树伶俐,就让他爬上去,我在下面接应。果然没费几劲就轻松扯下一串,得手后急忙绕过甘蔗地躲进了另一块空的地里。心想水里还有几伙伴,这么一串还不够没人几个,简单犹豫后,决定再去一趟,又绕过甘蔗地,到旁边另一颗香蕉树,这趟还是阿金爬上,这次却不顺利,这颗香蕉树湿滑爬起来吃力越爬树越往水塘那边侧。平常我较喜欢拿伙伴来逗乐,眼见阿金附于树上来回挪动摆性骚的样子我不禁放声笑起来。此时笑声似乎已传到隔一块菜地的主人家,眼看树要倒了,我干脆加上一脚,卟嗵一声,树连人一起倒进鱼塘,我笑得更乐。突听到二伯母喊到抓贼,我提前往甘蔗地里跑,阿金也慌得从鱼塘里吃力爬上岸随我后面跑过甘蔗地,直冲跳进了河里躲到茂密的树林水域,主人在岸上眼睁睁看这那水波纹,愕然,我们以为她没发现我们躲在水面树荫覆盖的地方,还不禁的笑。后来主人在我们放岸边的衣服那站了会儿,扬着鞭子走回去了,此时我们心有点慌,这回负罪难逃。
  
  随着太阳落山天色慢慢变黑,我们俩在村口那玉米地里偷看家里有什么反常动静。见主人提着尿桶在和二伯母在铁门那聊关于我们偷香蕉的事。侧耳一听也谈到我二伯小时侯的类似偷果经历。据说二伯以前小时也跟村里年纪相当的同伴到掘村一果园偷果,园主已是年迈的老人眼睛有点瞎,按习惯老人每天都要在果园巡走一趟。伯父来的不是时候,正爬上树偷果时遇上了园主慢悠悠进了果园,此时伯父还在高树上,便不慌忙以恭维的口吻道:“外公早!此时园主听到像是外孙的声音一乐便应到:“你来怎么不先进屋里坐,你一人来?”二伯哦了一声,边从树上慢慢挪下来,一靠近一篱笆门就跑了。待那园主反应过来,二伯已不见了人影,只能空骂一场。现在每当村里哪家果熟透了看到二伯也常逗趣几下。
  
  多年过去了,现在远离了家乡的静谧和简单而纯朴的生活方式,长大进城市里读书。现在生活消遣方式似乎很丰富,却总没那份尽兴的感觉。站在繁华城市的街景,回想家乡那条河,是否还会那样缓缓的流淌,清澈透明,但愿那里一代代的孩子们都能在那条河找到本该拥有快乐的童年,一直延续下去。
  
  眼前一垛垛钢筋混泥土的高楼大厦。那边的河岸工厂耸立着高高的排气烟囱。底下是排污水管直接排入河中且排得坦率。城市里的树,本可以自由的生长,现在有些人为了赢得人们的眼福,把树剪成光光的称是艺术造型,也难怪在以人为本的人类社会里,作为植物类被爿成片状供人开心也是一种夙命。
  
  自己也期盼暑假的到来,回家看望一下乡间的那些印记,家乡的一草一木,一粒一石都时常萦绕在我心底。现在与我年龄相仿的伙伴,几乎都在外为更好的生活而奔波了,每当聚在一起话语没以前那样多了,好像很拘谨不自在的样子。聊的话题也变了,不再是儿时在一起谈寻乐的话题,更多是聊与挣钱有关的。但我相信那种纯朴而善良的心仍留在他们憨厚的脑袋里。
  
  人在城市里生活,却仍不时怀念乡村,怀念那些景色旖旎的果林,那清澈近乎透明的护村河,和那淳朴憨厚的村民。
  
  二00八年五月二十四日在校读书馆: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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