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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下队(14)

时间:2014-11-28 17:19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田乐点击:
        
  
  公社下队(14)吃拉条子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他吃过了晚饭,魏武富在床上躺着没有起来,他出门来到公社大院,站在门前的水泥台阶上,看见几个公社干部,围在他们前排的南面一幢北头的水泥台上,魏主任的门前的水泥台上,摆开了龙门阵,在那里下象棋。
  这时,孔祖兰也出了隔壁房间的门,看见他也站在那里,就对他说:“走,你也到外面转一转去。”
  他和孔祖兰下台阶,并排走着,从公社大院里往外走,出了公社大院的门,向左拐,再向左转,上了公社旁边的大路,慢慢在土路上溜达着。
  “我问了我爸,他知道你们的,川滩渡的光模尕爷,以前他到川滩渡跑生意时,在他们那里还经常住过呢。”孔祖兰对他笑着说道。
  “听我爸说,论辈份,我爸和你是一辈,你比我大一辈,我应该叫你尕爸。”孔祖兰对他笑着继续说道。
  “那是,没错的。”他对孔祖兰回答道。
  说着话,他和孔祖兰沿着大路,已经走到了公社大院后面的公社农机站的大门前了。
  他们两个人一男一女的青年人,继续往前走着。
  “你猜他们怎么说我们两个人?”孔祖兰边走边看着他微笑着,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眼神有些异样的光彩对他问道。
  “不知道。人们怎么说我们两个?”他听了孔祖兰的话后,脚下步子停了下来,很狐疑的既回答又反问道。
  “不知道的人们还意为我们两个人在谈恋爱呢。”孔祖兰继续边走着,边笑着自问自答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孔家人是圣人的后代,辈份到现在还没有乱呢,孔家人之间是不结婚的,何况我还比你大一辈,那有尕爸和侄女谈恋爱的道理,我们是横城一个孔家先人的后代,一个孔字掰不破。”他对孔祖兰很严肃的说道。
  “人们不知道就这么胡说,我们不要管了,让他们去胡说好了。”孔祖兰也不笑了说道。
  这时,他们两个人已经转到了公社所在地的供销社门市部前面。
  他和孔祖兰在公社供销社门市部前,公社供销社门市部的门还开着,还有两三人进进出出的,门外场院里还有两三个人还蹲在那里聊天。
  这几个人看了看他们两个,继续回头去聊天了。
  他们两人吊转头,往回来走。
  他和孔祖兰回到公社大院,天色已发麻了。
  他和孔祖兰各自回了自己和房间,他在想,以后出去散步,还真得注意了,不小心还确实会闹出笑话来的。
  从此以后,就再不能单独和孔祖兰出去溜达了,不能让不知道的人们认为他们两个年轻人在一块儿谈情说爱了,老老实实呆在公社大院里,蹲在自己的房间里为妙,避免许多不实的闲言碎语为好。
  第二天早上,他吃过早饭,在公社大院里闲转,从公社大院左前方的山坡上,走下来一个人,他认识这个公社干部,名叫陈维海,男的,一块去几个村下过队,已经混熟了。
  陈维海从山坡上下来,公社的红砖院墙遮挡住看不见了,不一会儿陈维海从公社大门口走了进来。
  陈维海的个子比他高一些,约有一米七左右吧,身体胖栋栋的,肥头大耳,又浓又黑的头发,稍微带了点自然形成的卷发,皮肤脸色黑里透红,穿一身藏蓝色的衣服,
  听魏武富给他讲过,陈维海是一九七八年参加工作到公社来的,比他和孔祖兰,还有王得科三个人早上班五年,也算是公社的老人手了。陈维海的老家在农村,是本县最北面的一个公社的人。陈维海是省畜牧兽医学校毕业的,学历也是中专。刚结婚时间不长,还没有孩子。
  陈维海见了他,孔祖兰和魏武富,对他们说道:“你们都在啊,多会下队上来了的?”
  “上来两三天了,你多会下队上来的?”魏武富微笑着回答完了,又反问道。
  “我也刚上来两天了。”陈维海笑着回答道。
  陈维海是公社的畜牧兽医专干,他和魏武富,都是公社的农技专干,还有孔祖兰也是学农的,都是一个大口,农口的干部,所以都是一行的,他们四个人又都是近几年内参加工作的,因此见面了都感觉有些亲近,很容易往一堆里凑了。
  “今天中午我请客,你们三个人到我们公社兽医站上去吃饭。”陈维海满脸笑容很热情的对他们三个人说道。
  “你会做饭么?”他对陈维海笑着问道。
  “做饭是小菜一碟。”陈维海笑着很自信的回答道。
  “你自己做饭也不嫌破烦哪。”魏武富笑着对陈维海说道。
  “这几天媳妇来这里,有人做饭。”陈维海笑着说。
  “你今天请我们吃什么饭?”孔祖兰笑着问陈维海道。
  “我和我媳妇做拉条子最拿手了,今天中午我们就做拉条子吃。”陈维海笑着回答道。
  “那天我们去过你们兽医站,没有进去,今天顺便浪一下,参观一下你的官邸。”他半开玩笑的对陈维海说道。
  “啥官邸啥,管牲畜给牲口看病的。”陈维海微笑着说道。
  “你们三个又不会下象棋,凑的什么热闹,不如早点上我那里吃拉条子去。”陈维海微笑着继续说道。
  “好,走吧”他和魏武富,还有孔祖兰异口同声的回答着,满脸笑容的接受了陈维海热情相邀。
  他们四个人说完了,就同时往公社大院的大门外走去。
  出公社大门,拐过公社大院左面的半边围墙,穿过公社大院南边那条东西向的大路,他们沿着山坡上的之字形小路,继续往上爬去。
  上了山坡上的之字形小路的尽头,来到了公社畜牧兽医站的大门前的平台上。
  公社畜牧兽医站的大门开着,他们四个人走进了公社畜牧兽医站的院子里面,陈维海领着他和魏武富,还有孔祖兰,进了北面的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里的床上坐着一个年轻妇女,他猜测那肯定是陈维海的妻子了。
  这个年轻妇女约有二十一二岁吧,比他和孔祖兰也大不了几岁,穿着一身深色碎花的新衣服,个子和他差不多一样高,但身体看上去比他结实,比魏武富来说就算是胖了,黑黝黝的头发梳着两条油光发亮的粗短辫子,脸色皮肤稍有点发红,好像在农村干过农活的样子,见我们进来了就站起来。
  “这就是我媳妇,这是公社搞农技的魏师和小孔,这是公社搞妇联工作的,也是小孔。”陈维海指着那个年轻妇女介绍完了,转身又指着魏武富和他,还有孔祖兰,一一向自己媳妇做了介绍。
  “你们请坐。”陈维海的媳妇笑着,指着床了椅子,对他和魏武富,还有孔祖兰说道。
  “今天我把他们两个请过来吃饭,出门在外,改善一下生活,做拉条子吃。”陈维海对媳妇说道。
  “我们老家里带过来的面,筋胶好,做拉条子特别好吃。”陈维海的媳妇笑着介绍说。
  陈维海的媳妇洗了手,从桌子上放着的半袋面里,挖了两碗半雪白的小麦面粉,倒进一个大搪瓷盆里,打来一碗水,在桌子上就和起了面团。
  孔祖兰坐不住了,对陈维海的媳妇笑着说道:“我们一起做饭,我给你打下手吧。”
  “你们喧观,我先和面,等一阵拉开面条子再帮忙。”被陈维海的媳妇笑着婉言谢绝了。
  陈维海的媳妇,是典型的农村里的姑娘,一看,就是个经常劳动干地里的活,做饭做家务活的人。虽然也很年轻,但做起饭来,轻车熟路。两个脸蛋黑红黑红的,是由于在农村长期劳动,风吹日晒的结果。个头虽然不高,但身体结实,是长期干农活,锻炼出来的。
  他和魏武富,还有孔祖兰,看着陈维海的媳妇和面,边闲聊天。
  不一会儿,孔祖兰和陈维海也同时洗了手,帮着拉拉条子,他和魏武富插不上手,就在一旁坐着边喝茶水,边不时的聊上一两句天。
  陈维海的媳妇还炒了一碟菜,他们四个人围在桌子周围,一人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拉条子,干拌着炒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他和魏武富,还有陈维海,一人吃了两大碗才放下了碗筷,孔祖兰和陈维海的媳妇各吃了一碗就都不吃了。
  “吃好了没有,再吃上一碗。”陈维海和陈维海的媳妇热情的招呼他和魏武富,还有孔祖兰多吃点,吃饱吃好。
  “吃满福了,这顿拉条子太好吃了。”他掏出手绢擦着嘴说道。
  “这下吃饱了,吃好了。”魏武富笑着说道。
  “原汤化原食,一人再喝上些面汤。”陈维海的媳妇热情的招呼着说道。
  他和魏武富,还有孔祖兰,一人又喝了半碗面汤,才算彻底的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陈维海的媳妇收拾碗筷,放进铁锅里去洗涮,他和陈维海,还有孔祖兰坐着喧了一阵观,等陈维海的媳妇收拾完了,就告别陈维海的夫妇俩个人,下山回了公社大院。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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