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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发烧。” “你咒我。” “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摸了她的额头，又摸摸我的额头，也没有高烧，十分正常。“这连白痴都知道的答案，还让我回答。这不是损我吗？” “这说明你很正常。” “那不废话，我比正常人还多了一颗聪明心。”我心里嘀咕着，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要是比自恋，你肯定比不过我。”我嘻嘻了笑了两声，然后再挑逗一下她。 “那当然，谁有你脸皮厚。”珍故作鄙视，挑着眉。 “这句话说对了，你真聪明。” “是啊，该聪明的人不够聪明，不该聪明的人聪明，还不如愚钝一点好。”她叹叹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就不要跟我兜圈子了。”绕了一大圈，我觉得逃避不是办法，还得勇敢面对现实。 她也开始直截了当，“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们口中说的是谁。 如果我还继续绕圈子，抵死不肯承认，是不是就代表这个问题不存在？ 最近几天都被他们给折磨死了。 像之前慧问的问题，“你知道格桑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唔，你是个大笨蛋吗？”我逗她。 “你是比笨蛋还要笨蛋的大笨蛋。”她气急了。 “哦，我猜对了啊。”我得意洋洋地说。“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倒是没有，倒是有一个请求。” “是他让你们帮忙说好话的吗？”我气急败坏地问，“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一个个为他这般说好话。” “我们不是帮他，而是帮助你。” 我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如果可以装傻，何乐不为。可是她们总是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子。 我想出去旅游，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邂逅陌生的容颜，观赏陌生的风景。如果一切可以重来，该有多好？ 有时候心里有一团火焰，摇曳不定。我一直都小心压抑着，害怕喷薄而发。如果口不择言，那么伤害是在所难免的。有时候，心就在那儿呐喊：不要跟我说，你是为了我，为了爱。如果爱我，就应该按照我能接受的方式，对我好。我不需要什么醒悟，不需要什么劝告，不需要这样的关怀，即便纵容是一种摧毁，也要让我义无反顾地做一回飞蛾。 可是，清醒的头脑，让我百般忍受，忍受他们对我的各种要求。 一切为了我，给爱加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你不觉得可笑吗？如果你们喜欢，就喜欢好了，关我屁事。我大声地宣泄着心中不满。 这一刻终于来临。我沉寂两个月的声音，像火山一样爆发，空气中还在回荡着我的怒吼，等到反应过来，才发现有失淑女风范。在他们的惊讶惶恐中，我的情绪也慢慢平息。 “还将旧来意，怜取眼前人”，这是个多么简单的道理，可是事实上真要去做，那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又不像是苦心孤诣为了攀登什么高位，或者为一道几何难题一筹莫展，或者站在人生十字路口踌躇迷茫。 有些事情有答案，有些事情注定没有答案。 很多人都喜欢说，因果轮回，可是，又什么是因，什么是果。这问题好像又回到了鸡生蛋，还是蛋孵出鸡上面。 相同的话可以宽慰别人，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的内心。很多事可以欺瞒别人，却怎么也无法欺瞒自己的内心。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严格的标尺刻度，规范着我们的一言一行。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良心”。 我抽着烟，看着烟雾缠绕着手指，不一会儿就消失殆尽。爱情这东西就像烟味一样，靠的就是味道。习惯了还会上瘾。如果爱情可以选择，这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悲情剧发生呢？有情人终成眷属又能怎样，还是挨不过七年之痒。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有些伤痛即使痊愈还有记忆。就像香烟化成灰烬，也有它残留的味道。我嗯熄了烟，身子被烟味笼罩着。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