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只是这个冬天来得不缓和,不给人的身体一个适应,瞬间温度就降到零度以下。这天早晨,钱国忠和吴凡送孩子去学前班,之后一同往公共汽车站走,到车站后,钱国忠对吴凡说:“我今天要去见一个客户,去对面坐车了。”于是,吴凡目送钱国忠横穿马路向对面车站走去。 半夜,吴凡正迷糊时,听见敲门声,起床开门,钱国忠说:“钥匙落家了。” 进屋钱国忠一边四处翻,一边问吴凡:“看见我钥匙没?” 吴凡说:“没注意。”说着就上床钻进了被窝。感觉有点不对,接着脱口问了句:“今天没喝?” “没有。”钱国忠翻了一会儿就住了手,去卫生间洗洗也上床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吴凡被这一闹腾,睡意皆无,翻来覆去睡不着,身边的鼾声越发震耳欲聋,抱起枕头调过头也难以入睡,这一宿折腾到了天亮才迷糊一会儿来。早晨起床,做饭吃饭再送孩子,临出门对还躺在床上的钱国忠说:“起来热袋奶,吃个面包吧,我走了。”听到钱国忠懒懒的哼了一声,吴凡就出门去单位了。 中午在单位吃过饭,吴凡正和同事聊天,那边喊:“吴凡,电话。”吴凡小跑过去,抓起电话:“喂?”那头一个男人声音:“你是吴凡吗?我是闫惠的爱人,我想问你个事儿。”那边停顿了下来,吴凡说:“你要问我什么?”那男的说:“你知道你爱人和闫惠的不正当关系不?”吴凡的头顿时“嗡”一下,心剧烈的跳着,好像要从了嗓子眼里呕出来,她极力的稳定住自己,说:“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对方说:“我要证据捉奸,希望你能提供点儿。” 停了下又说:“昨天你爱人在我们家待了一天,很晚才走,我早晨离开家他去的,中间回去一趟看见他们还在一起。” 吴凡一时语塞,头很乱,对话筒语气尽量平稳地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没法帮你。”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脑袋晕晕沉沉的,同事见她情绪不太好,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吴凡强打精神,现出一丝苦笑,说:“头疼,恐怕是病了。” 接孩子直接去了肯德基,孩子自己点了两样爱吃的,吴凡坐在孩子旁边呆呆地看着他吃。她想到了昨天早晨钱国忠对她撒的谎,说是去见一客户,其实是趁闫惠的爱人不在家去了她们家私会;想起他半夜回家找钥匙。哦,也可能两人在亲热时把钥匙掉在了闫惠家里了。要不要告诉闫惠的爱人找找家里,看看有没有这一串钥匙呢?算了吧。 不知不觉中,孩子已经把东西吃完了,正定定的看着自己,怯怯地说:“妈妈,吃完了。” 吴凡拉上孩子往家走。她用钥匙打开门,不知怎么,原来温馨的家现在感觉异常冷清。虽然晚上没吃东西,但胃里特别堵。她决定明天离开家,带孩子回娘家待一段时间,让自己的心静一静。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