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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父亲的账

时间:2018-11-11 14:48散文来源: 散文作者: 灵魂的影子点击:
        

第十二部分 算算父亲的帐




人们都说,人这一生有五子:妻子,孩子,房子,车子和票子。掐指一算,两年多的时间,我完成了人生中五件事中的三件事。后边的两件事,比如车子是一种代步工具,可有可无,开不上自己的车,我可以坐别人的车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或者乘火车和飞机,再不然我可以继续骑着电动车穿梭在自己的长大后熟悉的城市里,再不然,我可以步行去上班,二十分钟而已,顶多算是个人多的地方一个谈资的问题,说白了,混得好坏,往深了说是面子的问题。我不着急。有了第五种票子的情况,第四个问题车子自然就解决了。再比如票子,这就难办了,虽说到处都可以赚钱,但是赚多赚少是个大问题,比如我的1131.7块钱的工资。我算过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在这个小城市里,我要正常的生活下去,我得先保证吃饭喝水的问题,假如三天逛一趟超市,每次消费100块钱,一个月的吃喝大约1千块钱,这个费用是一家人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的最基本需求,现实生活中这个生活费远远不够,暂且按这个数。除了吃饭喝水必须要花去的就是房贷,假如贷款利率不变的话,按照第一个月还的房贷标准是1600块。第三种花销当然是来自刚出生的孩子,奶粉是个大花销,加上杂七杂八的衣服玩具等等每月大约1500块,第四种情况就是红白喜事生老病死的份子钱,老婆的亲戚朋友同事发小,爸妈的老伙计街坊邻居,我的同事同学。说的好听一点,就算一年不去世一个人,现如今,结婚的倒是不少,接着就是生孩子,在孩子身体没有达到一定抵抗力的时候,生病是常见的事,就算每件事出份子为100块钱,我觉得在这个2010年以后的年份里,100块钱的份子钱恐怕就很难拿出手的,粗略一算600块钱兴许不够吧?第五种情况就是老婆和我的应酬,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聚餐吃饭的事情发生,我不可能每一次都不掏钱,结账的时候不可能每次都往厕所躲或者装醉,这是个不现实的问题。诸如此类问题的存在,如果我能在这个城市混下去,最起码要挣到工资1131.7块钱工资四倍的标准,还不包括房子首付时向亲戚朋友借的近十万块钱,而且也不包括在装修房子时刷信用卡的几万块高利贷,更严重的是,信用卡每个月都要还,还带高额利息。

我想,这就是在城市生活的代价。 

我觉得我还得算一笔账。

我是个农村长大的孩子,从六岁开始上小学,到23岁大学毕业,十七年的时间,如果从出生开始算起那就是长达23年的光景。如果父亲每年花在我身上的费用平均10000块钱的话,总共23万块。可是,可笑的是我竟然只用23万块钱来衡量父亲对我的付出,何止是23万块这个数字呢?如果我说出来,你肯定会吐我满脸的吐沫,然后骂的我抬不起头来。我知道父亲对我的付出,是绝不可以用数字来衡量的。如果没有我的生命出现在他的日子里,我想他一定过的上富足的生活,他应该也会有理想,有诗和远方,而不仅仅是村集体分给他的几亩田地和他心爱的弦子。那个时候,我家里是爸妈还有我和姐姐,每人平均一亩一的土地,后来等我长大了,农村再次分田地的时候,每人剩下九分地,连一亩地都分不到。在父亲奋斗的几亩田地里,留下太多心酸的背影,像大多数村里的叔伯和大妈大婶一样,每天按时按点,不管是夏日的酷暑,还是瑟瑟寒风的秋冬里,我总是痛恨田里的草为什么长了一茬又一茬,为什么草要比庄家长得疯狂,为什么田里总有各种虫子把庄稼叶子啃得一个窟窿挨着一个窟窿,为什么总是在小麦需要水分的时候老天爷非要熬上两三个月不下一滴雨,为什么总是在小麦要成熟的时候,狂风会猛烈的刮,大雨会疯狂的下,田里的麦子倒了一片又一片,总在这个时候,父亲会像村里的其他叔伯一样感叹老天爷的不公平。那个时候,我还没能体会到粮食的减产会对父亲造成心理上的伤害到底有多么严重,我只是知道下雨之后,天气很是凉快,我光着脚,跟着父亲走在前往村子西边的麦田里查看状况。走在路上,我还是故意走在路上的水坑里,使劲的踩在水里,脚踩下去的一瞬间,整个脚底板会把脚周围的水全部挤出,可以看到脚周围裸露出的泥土,光滑细腻,瞬间水会回流淹没我的脚面,我觉得这是我童年的快乐。我的快乐和父亲的脸形成极大的反差,父亲偶尔会回头严厉的骂我,可是走的一路到处都是水坑,父亲走在前面有时候听到啪的一声,却连头也不回,或许懒得搭理我吧。我跟在父亲的屁股后面,父亲会绕着水坑走,可是不管是穿上布鞋还是穿上长筒的胶鞋,鞋上还是总会沾上泥巴,抬脚的时候,脚后跟带起的泥巴会紧紧的吸附在小腿后面的裤子上,裤子永远是那几条穿了好多年的柔软布料在腿弯处打折皱的西裤,上衣永远都是领子磨破的漏出线边的白色衬衣,外套永远都是粗布料宽大领子两颗单排扣的古董西服,至于西服从哪里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记得,这样的装束在我的记忆中存在好多年,从我懂事直到成年,最起码十年,如果几件衣服替换着能够穿上十年,开线了重新缝上,裤腿上被烟灰烧出几个洞,都没能给自己置办一身行头,我实在想象不到买一件衣服的愿望在父亲的心里会激起多少浪花,竟然能够隐忍十年不为自己增添一件穿的出门的衣服。我想,父亲肯定也曾挣扎过,也曾犹豫过,也曾心痛过。父亲也会在内心里呐喊,也会在某时某刻某件事情上彷徨过,我知道父亲曾经很努力,曾经在这几亩地里尝试种植经济作物,总是在街坊邻居没有尝试的时候,第一个尝试从这几亩地里获得更多的经济来源,除了小麦红薯大豆玉米常年种植农作物之外,父亲尝试过种植甘蔗,豌豆,辣椒,还有中药,虽然这些经济作物曾经也稍微提高了家庭收入,却从来不曾改变最基本的生活状况。基本上还是一贫如洗的状态。

我记得小时候父亲不算是争强好胜,可是在我慢慢认识到有一些事是需要争取去斤斤计较才能够抢到别人前面的时候,我才逐渐认识到父亲其实是要强的人,我能够感受到父亲在这几亩地里挣扎的时候,他其实是无可奈何和没有魄力的体现。父亲在和生活争斗的同时不敢放开手脚搏一把,我知道他怕失败,万一失败了,对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庭来说,可能就万劫不复了,就这样一年又一年,时光在土地里轮回,庄稼长了一茬又一茬,父亲还是没能摆脱依靠土地来支撑家庭的生活方式。所以,每当在寒冷的深冬不能下地干活无所事事的时候,父亲会拿出那把把玩了多年的弦子,拉上几曲河南豫剧,聊以慰藉。弦声拉出的旋律实在让人入迷,弦声里有孝道,有成长,有责任,有回忆,有的欢快,有的凄美。有时父亲一个人坐在门口面对着萧瑟的冬天的小院子,拉上几曲,有时候会叫上村里有同样爱好的叔伯门,几把弦子,几把凳子,有演奏,有主唱,甚是热闹,真是美好。也许这个时候,才是父亲最放松的时候,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农民身上才有的幸福感的笑容,忘掉一切烦恼和杂乱无章的日子,尽情欢唱,尽情释放。

很多时候,我还是很羡慕父亲的,羡慕他在自己的时间里有让自己快乐的方式,即使只有这唯一的快乐方式。所以,在父亲沉浸在自己氛围中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能去打扰他,即使他忘了回家的时间。我知道,我亏欠父亲的太多,我也知道,除了唱戏之外,父亲不开心的日子其实更多些,我知道父亲不开心的原因最主要的还是贫穷带给他的不安和没底气。父亲到现在也不会招待来家里做客的亲戚,父亲更不会聊天,父亲更多的是孤独,更多的是冲妈妈发脾气来释放所有的不满,我知道他也不想这样,还是的,这半辈子的穷苦生活让他变得焦躁和倔强,有时候还有些不可理喻,我想这辈子,他总是大声嚷嚷的脾气是改不过来了,那就让他过自己认为对的生活吧,我不干涉,只要他开心就好。父亲这笔账,我想我终究还是算不清楚的。如今,我也是做父亲的人,而我该如何努力做好一个父亲呢?就像人们说的每个男人一生的五子,除了妻子,房子,孩子之外,我能做的也就是努力赚票子。

大概是两个月后,爸妈从老家晁喜铺搬到新家和我们同住。终于算是一个完整的家了。这个家刚刚好,有父母,有老婆孩子的五口之家。家里唯一的辛苦多年的农用三轮车也当做废铁变卖掉,彻底断了回农田劳作的念头。这是我的注意,父亲起初是不同意的,他说老家离县城不远,家里农忙的时候,还得抽空回家忙活,三轮车还是有必要留着的,毕竟断了后路,再东借西借的这人情不还得搭上不是?那个时候,家里边除了我们自家的约四亩地之外,爸妈还租借了村里街坊的四亩地,租地的代价是每年每亩200斤小麦给这几块田地的拥有者。除了种植小麦这种粮食作物之外,爸妈拿这些地种植中药血参和细小的朝天椒。血参是生长周期一年的中药,头年把根茎截成一定的长短,按一定的间距埋在地里,等来年叶子枯干掉,再一棵一棵刨出来,再装到三轮车上运回家晾在院子里晒干。这种药物的根茎晒干后重量变得轻了很多,价格也起伏不定,我记得有一年的价格是8块人民币一公斤,第二年就变成三、四块每公斤,这对于父亲是一种挺大的折磨。算来算去比起种植小麦这种粮食作物效益其实好不到哪里去,粮食作物是一年两季种植,而血参这种中药是一年一季收获,算下来相差不到哪里,更主要的是,农村人在需要资金来源上更迫切,父辈们更注重半年一季的农作物置换成现钱,而并不是一年一季才能变卖成现钱。所以,村里种植血参的街坊就越来越少。

后来种植朝天椒。种植朝天椒是比种植血参更麻烦的事情,先培养出小苗,再一棵一棵移出栽种在田里。这种作物对棵距和行距的要求其实蛮严格,种植的稠密或者稀疏都会严重影响每棵辣椒生出辣椒的数量,况且这种经济作物不能太旱,否则的话经不起夏日的炎热会枯死,也不能浇灌更多的水分,否则影响辣椒辣味和口感。所以在辣椒生长期的几个月里,防止旱灾总是父亲最担心的。况且农村有一个情况,就是跟风很严重,只要看到一家种植一种收入多的经济作物或者其他,街坊邻居都会效仿种植,种植户种植的数量大体相当,都局限在自家的田地里,所以,都是小型种植,不可能规模化。种植户多了起来,每当田里干旱起来,浇灌辣椒地就是个麻烦事,水井少,街坊邻居就开始争抢唯一的距离较近的一口井。说来也怪,全都集中在一小段时间里浇灌,这也许就是农作物的特性,在不需要水分的时候,所有的农作物都不需要水分,一旦干旱起来,所有的农作物都会几乎同时有反应,叶子内卷,发白,出现斑点等等。所以,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就会大面积出现,一旦一个人发现,街坊邻居几乎会在一夜之间都会发现,于是就造成扎堆浇灌的现象,来晚的人有时候要等上好几天才能排上队,都想最先浇灌,都怕万一毁于一旦。浇灌田地也是个麻烦事,先进的浇灌设备还没能传播到我们这样的普通村庄,没有电视里宣传的现代化模式。在这里浇灌田地,除了共用的水井和水井里的泵之外,连接的电线,电表和浇灌水管都要各家自己准备,关系好的可以相互转借相互帮衬。但是这么多年以来,好像没有孤孤单单忙碌的,总有那么几户人家能相处的来。待朝天椒由青变红,叶子部分开始落地的时候,田里的风景煞是好看,一簇簇的朝天椒高傲的怒向天空,好似正在积蓄力量储存辣的元素,这不正好和辣字相得益彰吗?它的长相和它的品行竟然如此的相似。

估摸九月份的天气,早晚温差开始变大,朝天椒也到了收获的时候,连根拔起,一排排横在田间地头任由太阳暴晒,这个时期还是要防止下雨的。不仅仅防止下雨,还要防止用心不良的人,半夜三更开车来偷。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偷庄稼地里这点东西。父亲说,有!还是到地里守着放心些!那晚,果然应验了父亲的话。

我家租种的辣椒地刚好在T字路口,拐角处有一颗稍大点的桐树,枝叶茂密,父亲把三轮车停靠在树下,车斗里铺上凉席,凉席上铺上被子,睡觉的时候上面再盖上被子,即使是这样,半夜的时候,被子朝上的一面还是被深夜的潮气渗透,蹭在脸上湿漉漉,冰凉冰凉的。吃过晚饭七点多的时候天逐渐黑了下来,我和父亲坐在桐树下时不时聊上几句,夜里的庄稼地里,安静极了,夜空的星星不怎么亮,偶尔能够看见几颗,这不像小时候,躺在门口的大石头堆上,一群孩子仰面看着夜空里的繁星,讨论着天上的种种未知。没有月亮的夜里,庄稼地里寂静而幽暗,浅浅的朝天椒地周围有几块即将成熟的玉米地,高高的玉米植株,把眼前的一切都给遮了去,只有小虫子的鸣叫和玉米叶子相互摩擦的沙沙声,如果不是生活的烦恼,这样的夜里,实在是美妙。在庄稼地里是不能打开手机的,荧幕上的灯光会招来各种小虫子和蚊子,我可尝过这种苦头,热气还没有消退,脖子里还是燥热,而偏偏这些小东西就爱在我的脖子上乱叮咬,不得已只能关上手机,躲在被窝里不再和父亲聊天,慢慢的开始有了睡意。就在半睡半醒即将睡着的时候,从玉米地的外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农用三轮车声,分明是越来越近。三轮车出现的时候明显的看见车头上的灯光震颤的厉害,三轮车在长满抓地草的土路上疯狂的奔袭过来,我在想,都这个时候了,谁会来这里,又来干什么呢?又是谁呢?就在我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父亲已经站了起来,手里的手电筒照向三轮车前进的方向,三轮车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也从被窝里跳出来打开手电。可能是两把手电的作用,三轮车突然减速了,在行进了十几米后拐向T字路口的另一个方向加速跑去,我和父亲谁也没有吱声就这样打着手电筒看着三轮车的动向。三轮车疯狂跑向远方百米之后,调过头按原路返回拐过我们身边的T字路口后,又是疯狂的消失在夜色中。虽然是一身不知所措,还好的是,并没有发生什么。父亲说,绝对是偷辣椒的,否则的话三四个人开个三轮车大半夜的跑来地里做什么,而且什么都没做,又按原路返回,幸运的是,我们开着两盏手电筒,两盏手电筒发出的光,在这些心生歹意的人来说,就是一种顾虑,如果是只有我或者父亲一个人在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非常不同。还好,我们是两个人。

半年以后,爸妈推掉了租种街坊的几亩地,再后来,在新房装修好的之后的几个月内,并打算全家人都搬往县城来生活的时候,我决定和爸妈商量把我们自己的几亩地也租出去给别人,从此告别辛苦的农活,换上另一种生活方式,我想,我们得彻底换一种活法。父亲用了多年的农用三轮车最后一次用途,就是搬家,把晁喜铺老家的东西都搬来新房内,包括我们结婚时新缝制的十几套棉被,和我们结婚时买的大床。还有妈妈攒了好几年的新棉花,足有一二百斤,在弹棉花铺子里弹过之后压缩成一个近一立方的长方体块,实在太重,我尝试过在新房里换个地方,却最终太重没能搬得动,搁在次卧妈妈的卧室里,至今没再挪动过。三轮车也在完成了最后一个使命时候,在一个废品站里卖掉,在接过卖三轮的钱走出废品站大门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父亲,没有表情的脸,那一刻,我没能看懂父亲。

我想,应该没有其他人家像我们家一样,搬了三次家,才终于凑齐了全家人生活所需的物件。搬新家,我们没有添加任何新的家具家电锅碗瓢盆。棚户区租的房子退还给了房东,矿上的小屋也由于老婆的工作调动也永远的留在了那时的记忆里,晁喜铺老家的房子里除了笨重的木质沙发和无法拆除的整体衣柜之外,就剩下爸妈睡了几十年的大铁床,至于院里角落拴着的狗,也因为无法照看送人了。小时候,我是特别喜欢狗的,跟人容易拉近距离,通灵性,每次回家,它都会望着门口使劲的摇摇尾巴,在没有拴着的时候,看见家人回家,不管是谁,都会在两脚之间穿来穿去,直起身来和家人亲近,吐着长长的舌头,前脚扑在我们的身上和我们相互依偎着往屋里走。狗狗是组成我们家庭生活不可缺少的成员之一,在那些漂泊在外的日子里,我总会想起我家喂养的那些狗狗们,可是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一只狗狗有好的结局,不是被变卖掉,就是送人,还有一只是在半夜的时候被人强制偷走,而我们全家人却不能出门追赶,任凭狗狗被陌生盗贼掳走,幸运的是,除了老式木门被砖头砸出的痕迹之外,全家人安然无恙,多年之后想起那个情景,不免还是心有余悸。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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