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有时节,风尘自然会有轮落。樱花落了,潺潺流水穿过丛林,虽如“阿房宫”里溢出的小河,却也只能带走很少的落红。漫如雪花的林间红尘,带着天地一空春的惬意,带着蜂飞蝶恋后的知足,随着风随着雨,轻轻的漂洒着,匍匐在厚重的黄土上,让大地紧紧的拥抱住那些成熟的美丽,把酒醉般的痴情,把诗韵般的格调,把天地万物给予的美妙无声的润了进去,没有赞美的诗歌送行,没有肯定与否定。 如果说那“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落入草丛都不见。”,是名人对自然景象神伤的感观,我只能说,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山川丛林连成片,层林尽染樱花雨,夏秋冬季难得见。一棵树,一片林,一朵花,几时红花雨,还有来了去了的惊奇的眼神,尖叫后几乎一样的言语,几乎都在释义一个道理。满河的清爽新意,满城的香艳宜居,都在默唱着一首歌,一首天地作辞,樱花树作曲的赞歌——祝福平安。 樱花落了,那景,如诗如画。铺一张户外专用的垫子,在林下那些花辩上,盘腿闭目静神与其中,任凭那花辩落在身上头上,说不清是运气用功,还是品味儿听声,冥冥中似有黛玉葬花的场景掠过,爱情如花难比花,爱情那么自私,怎比花开花落造福人间这般坦荡磊落,奈何曹公身处那些年代,怎知如今生态之状况。不多的鸟语透过点点撒落的阳光,在叶幕和树杆间袅袅而走。我不懂,不知是为树木如此健壮而歌,还是为虫子日渐减少而泣。鸟语花香是人的一种追求,是嗜好种的美妙享受,不知鸟语几何,花香浓淡方为佳时。 樱花落了,那景,奈人寻味儿。没有漂泠中的如泣如诉,也没有落絮中的无可奈何,倒是有一种轮回里的难得享受,静静的回归,有一点儿凯旋的味道,为草木之道尽了本份之责。草木之道的理太深了,我想不通,过来人难比过来花呀。 赞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