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江流域的巴山山脉群中居住着世世代代以种田为生的农民,他们常年累月肩挑背扛为的是填饱肚子繁衍后代。直到改革开放,具体是分田到户后,从年轻人开始才想到怎样发财赚钱。经过三十多年变迁,尤其是近几年旅游开发,国道两旁的面子工程,使得山村变得美丽起来。这就是唐小四的老家,离他居住的城市距离六十公里的地方,巴山山区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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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江南风)他出生的地方现在已荒芜人员,因现在交通发达,凡不通公路的地方便成了可可西里,所以有人问及祖籍何处,即曰可可西里。此可可西里当时是个龙脉很好的地方,有着文学作品中描写的桃花源式的风景,现在的桃源茶社之名便由此而来。那时这里住着三户居民。房子背后是一片长势茂盛的竹林,门前不远一条小溪蜿蜒而下,几棵参天银杏大树伴随着排排梯田。一阵清风吹来,麦浪滚滚、树影婆娑,夜深人静时竹林哗哗、溪流潺潺,是最好的催眠曲,以致他当兵走后好长时间习惯不下来。 虽说这里风景好,但原始而贫穷,因为地处大山深处半山腰,几乎与外地隔绝,生活上学都不方便。在这个地方,他一直读到初中毕业,每天清晨起床把牛一天吃的草割回来,然后提溜一个猪草篓藏在上学的路上,以便放学回来一路寻猪草。这样一天来回十几里山路,而且每天只吃到一顿饭,严格来说一半棒子面一半瓜菜代,大米面粉只有过年过节和来客人时享用。所以到现在他喜欢过节和待客,享用美食调节心情。 那时虽说清苦但很愉快,每天放学回来将猪草交给婆婆(奶奶)后,便照例担起水桶拿起一本书来到小溪边。这是最愉悦的时候,外边的世界便在这些书里展现出来,以致有一次看书入了迷,回来时担回了空水桶受到了婆婆一顿狠狠的责罚。 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他陆陆续续将父亲的藏书几乎都看了一遍。父亲是解放初期的中学生据说还是甲等成绩考上的,他还未出生便参加了革命工作,一般半个月回来一次。父亲的藏书中他最有印象的,也是最先看的是刘流先生写的《烈火金钢》和五十年代出版的《收获》文学杂志以及《红旗飘飘》革命回忆录等。 所以小时候做梦都想当一个作家或记者,因而从初中到高中他的语文成绩在年级几乎是数一数二;尤其是作文经常被老师当范文讲解,其中初中时他取材于扑救邻居牛栏失火的一篇记叙文被老师大加赞赏,并亲自在讲评课上进行了朗诵,让他脸红耳痴了好长时间。 现在想来,当时的老师是多么厉害,后来大部分都成了高官或大学教授,最高的还到了正厅级。可是他却没能好好的学习,因为他已经毕业了,要先择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当时北京军区正好在当地招兵,他便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参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