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铃声刚刚砸响,我深深地把头埋进两个掌心,书本散发出的臭味熏得我脑浆子疼,我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仨个星期了,我没有回家,上次回家妈妈就说,麦子快熟了,别等着礼拜,只要看见你们学校周围有割麦子的你就请假家来,咱就割麦子。怎么也考不上大学,别耽误麦收得了。老师要是不准假,你就说你妈我病了! |
最后一节课铃声刚刚砸响,我深深地把头埋进两个掌心,书本散发出的臭味熏得我脑浆子疼,我还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仨个星期了,我没有回家,上次回家妈妈就说,麦子快熟了,别等着礼拜,只要看见你们学校周围有割麦子的你就请假家来,咱就割麦子。怎么也考不上大学,别耽误麦收得了。老师要是不准假,你就说你妈我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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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到机场时内心总会被触动,撞开很多关于弟弟的记忆。飞机起飞之后,我静坐在机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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