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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猫朋狗友们之与狗的往事

散文
时间:2014-12-28 22:37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桑干河点击:
        
         关于我对狗的最早记忆,应该是在五岁左右。
   姥爷家是在距我们镇不算远的一个小山村里,翻过镇北边的后山就到了。我对姥爷及姥爷他们的那个小山村印象只停留在六岁以前,六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踏足过那里。那个小山村留在我脑海中最清晰的印象只有一条狗、一段土崖、一个烧红的火盖和一个叫二来的人。
   我不明白姥爷家的那条大黄狗犯了什么错,它被几个人用绳子套着脖子,在姥爷家隔壁二来手里的半块玉米面窝头的引诱下,跌跌撞撞地被那群人牵到村外的土崖边。它大概还在想着那块玉米面窝头的时候,就被一只脚踹下了土崖,而另外几个人死命地拽着绳子,直到它的哀鸣声渐渐消失。我没看到它垂死挣扎的样子,只见它被拉上来时,双眼暴突,牙关紧咬着伸出来的舌头,浑身软塌塌地任那几个人摆弄着。它最后留在世上的模样就这样深深地嵌在了我幼年的记忆中了。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些年遭此厄运的不仅仅是姥爷家的大黄狗。各村各镇都成立了打狗队,狗们大都横遭不测,它们是那场声势浩大运动的牺牲品。
   二来和我三舅是同校、同班,但不同级的同学。怎么说呢?小山村学校只有一间教室和一片秋收时放粮食的场院,校长和老师,也只有一个。学生从一年级到五年级分排坐在土炕上,老师则站在地上讲课,讲一年级的课,其余年级自习写作业,依次类推,讲完为止。
   我每天跟着我三舅去他们教室,挤在他们中间,在暖烘烘的土炕上听他们上课。而那唯一的校长兼老师发现我后,也并没有往外赶过我,原因是我从没捣过乱,而且比其他人还特别认真地听他讲课,半天时间里,就从一年级听到了五年级。
   自从二来把大黄狗诱骗到土崖边被勒死后,我对这个豁着牙的邻居便经常白眼相看,甚至在别人的挑唆下骂他连狗也不如。有那么一天,我好像是饿了,于是从后面的五年级面前一直爬过前面的一年级,撑着炕头边的锅台准备下地。二来冷不防从背后伸出扫炕的笤帚捅了我一下,我在锅台上晃了一晃,没掉到地下,却一屁股坐在了烧得泛红的火盖上。
   他母亲赔了“好多”鸡蛋,满满的一小竹篮,我那时也许太小了,脑海中老记得是多得冒上了竹篮的提手。屁股上的伤用鸡蛋清抹好了,那火烧屁股的疼痛早已不记得了,但红通通的火盖和豁着牙的二来,却和那条狗一起被我收在了记忆深处。
   说狗呢,怎么说了这么多与狗无关的话呢?没法子,一想起那条大黄狗,它们就一股脑儿全冒了出来。
   狗是感恩的动物,它忠心耿耿,不嫌贫爱富。在这一点上,许多见利忘义、唯利是图的人是无法与它相比的。且不说那义犬救主的故事,就拿我们身边极平常的一条狗来说,它无怨无悔地恪守着自己的职责,守护着它认为属于自己保护范围内的一切。至于待遇,通常只是半碗剩饭或者一根啃过的骨头而已。即便如此,它仍然对你投之以最热切的目光,虔诚地追随在你的左右。
   然而,在很多时候,狗却被人主宰着自己的生活乃至生命。它用它的诚实与忠心没能换来生命生命的对等,在称作“万物之灵”的人面前,它有的只是无言的承受与无奈的屈服。
   我喜欢狗,却没有正儿八经地养过狗。
   小时候,我们院是个大杂院,当院突兀的横着两间土房,把大杂院分成了里外两个院。里院住着包括我们家在内的七八户人家,大家出来进去的,特别热闹。
   院里倒是热闹,但我想养一条狗的愿望却化为了泡影。爷爷说:“在这个院子里绝对不能养狗,人这么多,万一伤了哪一个咋办?”里院于是就没人养狗。我多次软磨硬缠疼爱我的爷爷爷爷只是不许,我没辙,就每天偷偷地喂外院的那条狗。
   外院只有一户李姓人家,一双儿女,还有一个老妈,外加一条狗。而那条狗就拴在当院的那两间土房的墙角边,土房与正房的空隙处像一个“小巷子”似的,这里也是我们里院的人出进的必经之路。外院的李姓人家却把狗拴在了紧挨这个出入口的边上,虽然从距离上狗咬不到人,但在走过时,冷不丁从身边响起的狗吠声,也会把人吓得心惊肉跳。这李姓人家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想必只有他们家人自己清楚吧。里院的人对此非常不满,迫于众怒,狗被拴离了出入口。可是,隔了一段时间,狗又栓到了出入口边,如此几次反复,好在狗并没有伤到过人,大家也就习以为常了。不过,却搞得里外院的气氛相当不融洽。
   这狗啊,确实是认主的动物。我得空就偷偷地喂它,它也极友好地向我摇摇它那条干瘦的尾巴,我以为它会永远记住我的。
   在看完一次镇上放映的露天电影后,我却回不了家了。它在院里“汪汪”地狂吠,铁链挣得“哗哗”响,黑森森的夜色中,我不敢往里多走一步,生怕它挣断铁链扑过来。也许是太暗,它看不清我吧?于是,我就喊它。可是,无论我怎样喊,它都不为所动,似乎根本不认识我似的,依旧吠叫个没完。我又气又急,总算是领教了狗翻脸的厉害了,合着我喂了它那么长时间,全白喂了,它还是只忠于它的主人。
   狗叫声惊起了爷爷,我才在爷爷棍棒的保护下,穿过“小巷子”回到家里。而它的主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哼哼”一声,更别说出来制止狗了。
   我曾经疑惑地问过爷爷,外院的那家人怎么了?院里这么多人家都相处的很好,唯独他家好像对所有人都有仇似的。爷爷一句话点破了其中的缘故:“这个院子解放前全是他们家的,解放后斗地主时,被分了家。”我一下子全明白了,感情我们的房子是分了他们家的,怪不得他们家里的人对里院的人总是怀着一股敌意。
   后来,外院这条狗莫名其妙地死了。
   李姓人家传出话说是里院的人把狗毒死了。爷爷是个有威望又正直的人,他站在院里说:“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君子做事,行得正、坐得端,别瞎咧咧!”爷爷说完这话,院里没人言语,李姓人家也没吱声,当天就把狗剥了皮,炖了。
   狗肉的香味弥漫了整个院子,他们全家人端着盛满狗肉的碗,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啃。里院的人关门的关门,关窗的关窗,以示拒绝那诱人的狗肉香味。我趴在玻璃窗上,望着“小巷子”外他们一家人贪婪的吃相,浮想联翩。爷爷吐出一口烟说:“咋的,你看见狗肉馋了?快点坐回来!”我嗤嗤鼻子:“谁馋了?我是可怜那条狗,我才不会去吃狗肉呢!他们不是说狗是被毒死的吗,怎么还敢吃?”爷爷若有所思地闭着眼睛没有答言。
   这家人对于这条狗可谓是物尽其用了,狗肉吃光了,狗皮做了垫子,就连那条狗尾巴也被做了扫炕的毛刷子。
   一条忠诚而又悲哀的狗,就这样从院里人的视野中消失了。
   也不知从何时起,那些长相各异、毛色漂亮、梳理光洁的宠物狗,渐渐地走进了村镇人们的生活之中。像那条被勒死的大黄狗和那条被炖了吃掉的狗,它们只是村镇里极普通的看家护院的土狗,没有谁会特别在意它们。它们中的一部分于是走出家门,走出村镇,浪迹街头,逐渐沦落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所居住的小街附近,就有许多这样的流浪狗,它们闪烁着惊惶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街头巷尾,为了抢夺一点来之不易的食物,常常大动干戈,弄得伤痕累累。
   那条流浪狗是幸运的,它在错误的时间里遇上了我。
   是的,我知道,它只是一条流浪狗。
   我轻轻地蹲在它身边,借着身后店铺的灯光注视着它。它蜷缩在小街的路边,看起来娇小的身子索索发抖。端阳节刚过,天早已热了起来,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虽然稍有一点凉意,但对于狗这种长毛的动物来说,不至于冷得发抖,一定是刚才那意外的撞击,让它受伤了。
   我是被那沉闷的碰撞声和摩托车手的咒骂声吸引出来的。几个路人在它身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笑着走过灯光流溢的商店窗口。车手只握了一下刹车,旋即一拧油门,“呼隆”一声,摩托车仰了仰头一溜烟地飞驰而去。
   它见我蹲在它身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往起昂了昂头,喉咙里咽呜着,露着眼白的眼睛在灯光下莹莹的亮。我不敢轻易地伸手碰它,一是怕它咬我,二是我不清楚它到底伤在哪里,我怕我贸然的举动让它再无缘无故地受到伤害。看着它,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它,但我总得为它做点什么吧!
   我起身向店里走去,它极力地昂着头,目光炯炯地一直望着我走进店里。当我拿着一袋牛奶和几根火腿再次走出店门的时候,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它居然站了起来,并且向我走来。很显然,它看出了我的善意,也明白了我将要干什么。它径直走到我身旁,像跟我很熟似的,款款地趴卧在我的脚边,眼神儿里满含着期待仰头盯着我看。
   火腿和牛奶顷刻间被它毫不客气地一扫精光,我顺势摸捏了一遍它的腰身,它没有反应出疼痛的样子,反而感激地回过头在我的手上舔了几口。
   我没想到,它会这么重情。第二天早上,我拉开卷闸门的时候,赫然发现它蹲在门外的台阶上。见我出来,它精神抖擞地摇着屁股,摇到我身边,温顺地看着我。它难道在门外守了一夜?我弯下腰抚了抚它的脑袋,它有些受宠若惊,激动地冲着我摇头摆尾地咽咽呜呜,好似在向我说着什么。我边抚着它,边细细打量它,晚上没看清楚,只记得它的眼睛晶晶地亮。
   朝起的阳光洒在它的身上,它浑身短而细密的皮毛在阳光下油亮亮地黑,看起来是条蛮不错的黑狗。瞧那身架,腰细胸阔,不用说,绝对矫健灵活,我还真有点喜欢它。我在店里忙活的时候,它静静地蹲在店门外,透过玻璃门探头探脑地往里张望。看到我回头看它,它就偏着脑袋盯着我的一举一动,黑白相间的眸子随着我的身影转过来,转过去。
   它把我当做了它的主人。哦!不对,我应该就是它的主人了,我觉得它就是这样认为的。我出去的时候,它会一直跟着我,只有我喊它回去,它才会扭头按原路返回;我回来的时候,它老远就颠儿颠儿地跑过来,兴奋地尾巴乱颤,舌头乱舔,亲热的有点过头。它想以这种方式,想用它的热情试图走进我的生活,但我却无法做它的主人,最多,我只能够做它的朋友,我只能够给它一口吃的,只能够友善地对待它,只有这些。
   它不乱跑了,它每天就守在店外,我偶尔看不见它的身影,以为它走远了或者就此走了再不回来了。“回来”这两个字被我用在了它身上,那么也就是说,我已经把它当做我们家的一员了,孩子们更是和它亲密无间,上学放学的时候,常常忘了和我打招呼,却总记得与它嬉闹一番。它也特别通人性,在孩子们身边转着圈地逗他们开心。它不在时,我在店门外左环右顾,它却悄无声息的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此时,它已经不能算是一条流浪狗了,因为它有了依靠,有了留恋。它在我和孩子们的面前,不必担心被呵斥、被追打,不必惶惶不可终日地东奔西跑了,它是幸福的。
   都说人生活安逸了,就会心广体胖,这狗也一样,夏天还没过去,它的体型就比我刚见到它时大了有一倍多。看着它在店外台阶上惬意地打着瞌睡的样子,欣喜之余,我隐隐地又有些担心。它长这么大,可能会吓到顾客的,要是咬到人就更麻烦了,虽然它白天从没吠叫过,但谁也不敢保证它不会咬人,我陷入了取舍两难的境地。
   我的一个朋友听闻我为了一条狗为难的话后,他酒后拍拍胸脯说,交给他,把它带到他们厂,正好厂里没狗,厂里食堂的剩饭它吃也吃不了。看厂子行!这是一个适合它的地方,我稍宽了一点心。而他随后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又揪了起来,他说白白给了厂里也不划算,要不,干脆把它炖了算了。我知道,这是他的醉话,他为人真诚、实在,我关键时刻没少得过他的帮助,我知道,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那样干的,不过,他的醉话让我又担心起了狗的命运。最终,朋友也没能把黑狗带走,当然,不是我不相信他,是我不放心别人。朋友笑我:“你这是干嘛呢?我咋觉得你像是在给女儿找婆家呢!”我一本正经地反问他:“你以为呢?”
   深秋的时候,天气越来越凉了。黑狗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了,行动笨拙起来,它怀崽子了?我说呢,夏天时有那么几天,有好几条毛色不同的狗整天在店外晃悠。流浪狗见多了,我也没在意,原来,它们在追求它。我敲了敲它的脑门儿,它对我莫名其妙的举动有点不解,茫然地看着我晃动着的手指。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深秋的最后一枚叶子被寒风刮走的时候,它把我给它准备的那个大纸箱刨得“哗哗”响。我出去俯下身探看了一下,它停下了刨着的前爪,眼神灼灼地看着我,我给它铺的那块旧毛毯卷到了一边,我伸进手把毛毯抻展,我以为它冷得呆不住了。刚回到店里没多久,它又在刨了,这次刨得更厉害了,我探了探头,纸箱竟然被刨开一个洞,尖利的狗爪伸出来缩回去,纸屑片片纷落。这狗今天怎么了?我迟疑了片刻才出去,往下探身的时候突然感觉气氛有点不一样。啊!两条拳头大小的小狗在它的后腿之间蠕动着,我恍然大悟,原来它要产仔了,一定是临产前的阵痛让它忍不住才去刨纸箱。我跳起来,让我媳妇儿找出了几件旧衣服,我媳妇儿嗔恼地说:“咋?狗比我还亲哪,看把你忙的?”我边往纸箱里铺衣物,边回了一句:“哎呀!你看你说啥话呢?”又有两条小狗滚了出来,闭着眼左摇右晃,我“嘿嘿”地笑着,我媳妇儿“哼”了一声,扭身进了店里,我愕然地看着她进去的背影
   临近傍晚的时候,它又生下了三条小狗,连前面的四条,一共七条,真不敢相信!
   我媳妇儿端出小半盆热水,用脚背磕了磕我的腿:“一边儿去!就知道看小狗娃,也不懂得给大狗弄点热水喝?”我讪笑着躲开身,看着她把热水搁在狗嘴边,心里直偷着乐。
   小狗还没足月,就长得毛绒绒、圆滚滚,挤在它们的母亲身边,像极了一堆蓬松松的绒球。偶尔一条被挤出来,打一个滚,摇摇晃晃的又拱进去,那一丁点儿小尾巴就如同刚出土的笋芽儿似的缀在肥嘟嘟的屁股上。我的两个小宝贝喜欢的不得了,放学一回家就抱一两条小狗娃放在桌子上逗玩。
   黑狗讨人喜欢,那七条毛绒绒的小狗娃更讨人喜欢。我喜忧交集,喜的是黑狗母子们其乐融融,欣欣向荣;忧的是我无法给它们一个温暖的家。我的门面房是租来的,我连个搭狗窝的地方也没有。漫长的冬天才开始,我不敢想象它们在寒风肆虐的数九天将如何度过,我不忍心看着它们在一个大纸箱里瑟瑟发抖地过冬。还有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我得生活,我所选择的生活不容许我把它们留在身边,为了一种生活我必须放弃一些东西,这大概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法避开的。只不过,在无奈之下,我想让结局更完美一些罢了。
   有熟人开始讨要小狗娃了,我有些不舍,又很高兴,它们将会有一个更好的安身之处了。然而,许多讨狗的人一听我提的条件,都后退了三步。其实我的条件并不苛刻,我不是那种贪图钱财之辈,要不然,我早把它们卖了。我只有一个小小的、特别简单的要求,那就是连大狗一起领走,我只是希望黑狗能有一个安身之处。
   又有一个熟人来讨狗娃了,他听了我的条件后,毫不犹豫地满口应承了下来。我让他必须在小家伙们上学的时候再来抱狗,要不然,他们是绝对不会让他在他们面前把狗抱走的。即使这样偷偷抱走,我也得和他们好好地解释半天不能继续把狗留下的原因。
   狗被抱走了,连大带小全被抱走了。
   我的生活没什么变化,我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偶尔探头往外望望,玻璃门外没有那双晶晶亮的眼睛和那个黑油油的身影了,只有来来往往的不知忙些什么的人影匆匆而过。小街上还有流浪狗惊惶地跑过,我不知道它们下一刻会怎么样,它们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它们也会在一个错误的或者正确的时间里遇上一个像我一样善良无奈的人,演绎属于它们或者他们的悲喜故事,给这平凡生活涂抹一点淡淡的色彩。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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