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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二十五回贾宝玉被烫伤；这天林黛玉感到无聊——“信步便往怡红院来，只见几个丫头舀水，都在回廊上围着看画眉洗澡呢。”这里的“画眉”指的当不是为美人画眉毛，而是指“画眉鸟”。 因为曾经是铁路筑路工人，我走过许多地方，见过些山也见过些水，却对各种各样的鸟儿没有多留意。认为“鸟语花香”，有花草自然就有鸟儿，并不足以太过留意。如果要写什么文案需要描写描写景观，写到鸟儿，于是就用一些诸如“啁啾鸟鸣”、“间关鸟叫”的词语造些句子也就过去了。再说，鸟有那么多种类，宛如牛毛，又并非鸟类学家，用得着把鸟儿研究得那么透吗！ 前段时间突然产生了“鸟叫热”，在网上很是搜索了一阵鸟叫的声音。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间接性地认识到了画眉鸟、听到了画眉鸟的叫声。画眉鸟的声音宛转清脆，非常的好听，也悦耳。粗略地做了点记忆性的比较，觉得甚至可以与草原上的“歌唱家”百灵鸟相提并论了。 人们常说“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以前对这句话也并不怎么以为然，随着齿龄渐长、生活阅历的不断积累，对这句话已是“深以为然”了。 我的“鸟叫热”也是一样。 四川汶川大地震之后，我便从街区闹市“场镇”搬到了“场外”。最初住在活动板房，从“场”到“外”、从“外”到“场”有时候都会经过一片树林。树林是顺着一条小河排列的。说是“一条小河”其实那并不是“河”，只是一个“堰塘”。就是说这条“小河”的源头是一个堰塘，先民们是顺沿着堰塘而人工开凿、挖掘出了一条河，这条河蜿蜒连绵在乡镇的各个地方。小河流经的两岸就是茂密的树林。 经过茂密树林的时候，除了感觉到明显清爽、清新之外，偶尔还会邂逅到一次激越的“笛韵”。那是某一只鸟吹奏的天籁之音。“笛音”先是从树林的那头一声悦耳地起点，续而一支彩色的五线谱便利落宛转地从我的身边划过，瞬间，激越清脆的“笛音”就落点到了那头的树林深处。 茂密清新的树林，悦耳动听的鸟叫，很容易就洗去了身心的种种疲惫和浮躁；令人产生一种回归自然、回归宁静、回归家园的舒畅。 树林里“笛”的天籁之音自然是某只小鸟的叫声。那样彩色小巧、轻灵似箭、鸣叫如笛的小鸟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然而这只小鸟就那样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后来重建的房屋扩张到了那片树林，那只彩色小鸟就再也没有见到身影了；很难揣测它搬到了哪里。但我知道，那天籁的“笛哨”一定还吹奏在小河两岸未被“扩张”的密林里，因为那里是它的家园。 在网上好一阵搜索“鸟叫”，还是没能分辨出记忆里的那只彩色鸟究竟是一只什么鸟，好象与画眉鸟的叫声有一些相似；当然，也只是好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