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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旧事

时间:2012-01-10 12:43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陌上撷桑点击:
        

  童年旧事
  
  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随着乡村城市化的转型,旧城改造势如破竹地进行着,一片片新建筑像雨后春笋般地在城市的丛林里不断地涌出来。一日,我忽然想起曾经度过童年时光的大院,是不是已经销声匿迹了呢?我担心着,赶紧带着照相机,匆匆赶到旧日生活过的地方。令我遗憾的是,那里已经旧貌换新颜了。我所熟悉的街道和那个在这条街上很突出的大红门已经荡然无存了。岁月的河已经将它冲刷的无踪无影了。一种怅然在心中黯然生出,一种缅怀在心中久久回荡,遗失了很久的岁月,从模糊中走了回来,那一件件事、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又从年代的深处缓缓地浮现出来......
  
  一九六六年的夏天,妈妈一个竹子编的儿童推车推着弟弟,我和妹妹跟随着母亲到了新家。
  
  这里原本是一家私人诊所,公私合营后成立了新的医院,医院移了址,这里就成为了医院家属的宿舍。妈妈分得了三间房。家属院是一个长方形封闭的院子,两扇厚重的红漆大门带着两个很大的铜把手。推开门,门洞里两侧是红漆木刻的浮雕隔板非常漂亮。长方形的院子被两排座北朝南的大北屋分成三个小院,妈妈分得了临街的西屋。当我们到达后,父亲已经布置好了房间,于是,我们有了新家,开始了新的生活
  
  几天后,我慢慢熟悉了环境。我们家和隋院长家一起入住的,他们住着前排的三间屋,也是这个大院最好的屋。她的丈夫是专区的一个干部,至于多大的官,我也说不清,只知道他整天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有时专区派‘红旗’黑色小轿车来接他看病。在那个年代,这个城市甭说是小轿车,就是公共汽车也只有两路。他的儿子彤彤很自豪地对我说:“我爸爸是个大官”。他们一共有四个孩子,大女儿已经大学毕业分到北京工作了。彤彤最小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孩,他和我同岁,并在一个幼儿园,但不是一个班级。我们成了好朋友。我很少到他们家去,他父亲很严厉,彤彤出来玩是被限制时间的。
  
  另外三户人家入住此院,大院立即增添了生气。大门洞右侧的两间房住着一位军人的太太,是这个医院的护士,大家都不太喜欢她,她自恃嫁了“革命军人”总是趾高气昂的样子。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大我一岁,名字叫李航,和他的母亲性格截然相反,很羞涩,很安静,很优雅的样子。我们也成了好朋友,经常在一起玩耍。李航会怂恿我去彤彤家约他出来玩,李航没有勇气去他家。我大气不敢喘地到他家去恳求他的父亲允许,彤彤的父亲看上去还是比较慈祥,说话时带着喘息声,声音很低,但口音我不熟悉,基本上听不懂他的话,父亲让我称他‘胡伯伯’,于是,每次我都恭恭敬敬地喊他“胡伯伯您好”,于是,他的父亲很快地恩准:“二十分钟”,于是,彤彤像鸟一样飞了出了,尽情地玩耍。其实,尽情玩耍也就局限在这三个自然院里,玩的内容也就是一些很简单的事情,比如爬树,模仿‘贫民斗地主’的游戏,玩的空间充其量也不过是三个自然院的范围。医院家属院的大门总是紧闭着的,父母们不放心让孩子们走出这个院子。“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彤彤像身上有生物钟那样地感知到时间,于是,我们彼此非常失望地望着他走回那个幽暗的屋,面对那个严厉的父亲
  
  后来,他的父亲死了。彤彤告诉我他的爸爸埋在一个干部的陵墓,“我爸爸不会腐烂,妈妈说他的嘴里有一颗夜明珠,所以不会腐烂,等我们想他了,就挖出来看看。”
  
  我虽然年龄不大但也半信半疑。“你想他吗?”我问他,
  
  “不想。”
  
  “不想?”
  
  “再也没有人管我了。”彤彤很高兴地说。
  
  家属院又多了一户人家,高大夫家搬了进来。高大夫的小儿子和我们一样大,我们很快成了好朋友。我们跨出了医院家属院的大门,到城墙去,到河边去,我们的世界大了起来......
  
  “文革”开始了。我们不懂得什么是“革命”,只看到大人们很忙,很激动的样子,连晚上都要去单位。有时候,半夜里听到锣鼓声,家长们说:“毛主席又有新指示了,得赶紧去单位。”父母们赶紧穿上衣服去单位聆听毛主席的语录和指示,就是隆冬也不敢懈怠。我们真的自由了。于是,我们模仿着大人到处贴‘大字报’,扮演‘赵一曼’‘江姐’等游戏,大人们无暇管教我们,我们的生活内容变得很轻松、很丰富,很有滋味。
  
  “文革”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大街小巷到处是充满激情的人,人人都像负有使命感似地。一群人在呐喊......一堆人在辩论......一大队人游行过来,声嘶力竭地喊着:“坚决捍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无产阶级专政万岁!毛主席万岁!......”
  
  这一队人刚刚过去了,又有一队人来了:“打到黑帮,打到保皇派!打到刘少奇!......”意见不同的队伍相遇,开战了.....一天,一大长队人在游行,我同学母亲烧上开水在路边不停地为声音嘶哑的“革命战友”递开水,这时,支持另一派的军车停在了她的水桌前,并不停地散发着传单,广播着相反的舆论。我同学母亲义愤填膺,端起开水朝着追随者们的脚跟泼去,于是,一群人立即扑了上了,我同学哭喊着赶紧跑回家找增援人......
  
  我不懂世事变化。我想母亲也弄不清楚,她牵着我的手去了医学院,想听听大学生们的观点。医学院的大学生们更是群情激愤,一堆人又一堆人地分散着演说,就像是“五四运动”里的情景那样。一个为主的学生站着凳子上激情万丈唾沫飞溅地演讲着,其他的同学屏气宁息、严肃地听着,拥护着。另外的一堆人很不赞同这堆人的观点,于是,混乱开始了,抡胳膊,使棍棒......母亲赶紧带我逃离。
  
  后来,“文革”越发的激烈起来,经常有真枪实弹的争斗在街巷发生。这时,我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学校“停课闹革命”了,老师们忙着“捍卫红色政权”去了。父母忙着工作和‘革命’力不从心,于是,将弟妹送到乡下的奶奶家去了,我一个人终日流浪于大街小巷,看着我根本看不懂的“革命”事件发生发展着。父亲担心:“这孩子天天跟着‘红卫兵’看热闹,不定哪天会伤着她呢。送她到乡下的外婆家去吧。”母亲也正担忧着我的安全,所以,我又被送回了外婆的身边。
  
  在我上幼儿园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外婆的身边,所以,回到外婆的身边,对我来说,那就是到了伊甸园,无忧无虑的生活又开始了。天天扎在大河小河里捞小鱼小虾,无所事事。外婆建议:“到村里的小学里上课好吗?”“好的”。这时我已经长大了,很高兴能够与村里的孩子们交朋友
  
  村里的小学校,就是两间土坯的房子,一二三年级在一个班里,(五六年级要到更远的地方去上学),一个老师任所有的课。课桌是用砖垒的,上面横上一块木板。这里的一切都令我很意外,尤其是他们夏天不穿鞋子。村里的孩子看我也很另类,他们很不赞同我的塑料凉鞋:“这是什么鞋子?”(这个时候的农村还没有这种鞋子。“塑料凉鞋。”我解释道。“夏天干吗穿鞋子?看我们都光着脚。”
  
  回到家,我坚持要外婆给我换下裙子,穿上短裤,脱下了凉鞋,赤着脚。第二天,我高高兴兴地去学校,路上,我一脚踩到了‘八角毛’,‘八角毛’身上脱落下来细小的毛顺我脚底的毛孔往里钻,痛得我大哭不停,自此,我再也无意去和村里的孩子划等号了。
  
  过了夏天父亲来接我了,说是学校已经“复课闹革命”了。于是,我又回到了学校老师们依然无心教学,仍然是‘半日闹革命’。我们年幼不懂光阴的重要性,沉浸在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中。
  
  医院的家属院的住户不断地变化着。李航家搬走了。李丽松家搬了进来。丽松比我大一点,不太容易接近的样子,她的脸比较长,整日拉着脸,脸就更长了,也更令人难以接近了。
  
  尹海鸥一家搬来了。他的母亲叫刘平,是医院的大夫,父亲在市政府文化干部,他有个妹妹叫尹海燕。我不太喜欢他们一家,好像他们的性格很特别,他们的母亲总是大声地吼叫,体罚孩子,经常用皮带抽打海鸥,海鸥像猪嚎般地叫,我们不知道到底海鸥有多大的罪孽,以至于遭受如此恶劣的惩罚。在此前,这个院子从没有人大声地说话,更不用说是体罚孩子了。
  
  彤彤家的变化很大。随着“文革”的深入,“当权派”被斗争了。彤彤的母亲是医院的院长,自然是被斗争的对象。海鸥的妈妈是“造反派”的骨干,仿佛她很痛恨“走资派”,她将洗鱼的脏水泼在彤彤家的窗户上......一日,在医院的批斗会上,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上去拽掉了隋院长的一缕头发。晚上,彤彤家三个孩子抱着妈妈哭成一片团......
  
  妈妈说:“刘平这人真不是个东西,在过去,她整天围着隋院长转,嘘寒问暖的套近乎,看看现在,她照死里整人家。人家隋院长现在孤儿寡母的,她一点人心肠也没有,不是东西!幸亏你胡伯伯死得早,不然的话,谁知道会遭多大罪。”彤彤的父亲官大,如果活着的话,一定遭受比他妻子的罪更大了。我不懂为什么要批斗他们,但是,我知道刘平不是好人,自此,我很讨厌海鸥一家人。
  
  刘平很清瘦,骨瘦如柴的感觉,说话时很急促,眼睛总是瞪着。从外表上看去,她跟当时毛主席的妻子江青很相似,她的发型、她的金边眼镜、她盛气凌人的姿态,都让人不悦。她的家里只有一幅照片,是刘平在部队时的照片,看上去是‘新四军’的装束,照片显示她‘革命’的资质也很老了。刘平的丈夫很安详,几乎听不到他说话,他几乎除了工作,就在家里埋头写书法,总体来说,他们家和医院家属院的人格格不入,不怎么与人来往。
  
  “文革”期间,好像这个大院的人都不怎么高兴。高大夫出身于城市资本家的家庭自然在文革期间很低调。她的丈夫看上去也很沉闷,总是沉默不语,有时,他牵着我弟弟的小手将他放倒,一边笑眯眯地用男低音唱着:“磕倒骨悠悠,”然后,将我弟弟缓缓拉起来,继续唱着“爬起来.....”我诧异地望着周伯伯的举动,妈妈告诉我:“周伯伯心里很郁闷,在挨‘批斗’,喝了酒,醉了。”自此,我认为,喝醉了就像周伯伯那样用柔和的低音唱,从没有连想到酗酒时打人骂人滋事生非。
  
  李丽松的父母整日阴沉着脸,夫妻二人就像仇人一般,妈妈说他们对‘文革’的观点不一样,彼此很不欣赏,经常吵架,奇怪的是这年他们的小儿子出生了。我最怕见李丽松的父亲,他一脸的怪笑,说话是阴阳怪气地,当我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经常冷不防地拽住我的长辫子。父亲说;“离他远点!”于是,当我要经过他家门口时,总是细心的勘察一番。
  
  隋院长从正北的大房子里搬到医院家属院最次的地方去了,那里靠着厕所,夏天里气味难闻。隋院长倒出来的三间大北屋被平分成两份,一份给了柳大夫,一份给了杨护士。
  
  杨护士是位多愁善感的人,读了很多书,懂得很多别人不懂得事情,也就添了很多的苦恼。她生得很不漂亮,而且‘家庭出身’不好,两个条件限定了她的婚姻条件,她与一个钢铁厂的工人结了婚。失落,惆怅,羞愧,忧伤......最终,击垮了杨护士,她换上了严重的失眠症。一个晚上她服了很多的安眠药,下夜班的丈夫发现了,救了回来,又服了一次,又救了回来,后来,他们搬走了。
  
  空出来的房间给了李护士,李护士的丈夫是个税务官,人很智慧,和蔼可亲,肚子里有讲不完的故事,于是,晚饭后,孩子们到他们家,‘故事会’就开始了。
  
  柳大夫的名字叫柳在信,是这个医院的“美男子”,形象就像当时的电影明星王新刚,他娶了一位同医院的秦护士,这位护士生得很粗糙、很朴实、很真诚,一点也不介意柳大夫的家庭背景,他们彼此很和谐。母亲说:“像柳大夫这种条件,如果不是父亲因‘反革命’坐了牢,怎么也轮不到秦护士的手里”。或许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柳大夫说话就像木匠似地很有尺寸,从不多说,谨小慎微的样子。他对人很诚恳,人品很好,长相又好,大家都喜欢他。柳大夫的母亲经常来‘探望’儿子,她像是固定了特色似地一直穿着一身中灰色的套装,衣服总是很洁净,梳着两条白色的长辫子,戴一顶白色的便帽。从装束上看,柳大夫的母亲有些异常,但是,从神态上看,这位女人家庭背景很好,她很清秀,彬彬有礼,很有修养的样子。每次,她看望儿子的礼品就是一个姜黄色的搪瓷罐,罐子洗得很干净,里面盛着面条汤,没有面条只有汤。
  
  “我给在信送汤来了。”有时,柳大夫不在家,他的母亲安静地等在门口。柳大夫回来时,总是很有敬重地接过母亲给他带来的面条汤,将母亲让到屋里去。后来听母亲说“自从柳大夫的父亲进了监狱,他的母亲精神失常了。”自此,我对柳大夫多了一份同情心。
  
  隋院长官复原职了。刘平又亲近起她来,说了一大堆忏悔的话,然后,积极要求上进,并要求‘入党’。医院派出人去了东北调查她的家庭背景,回来后带来了霹雳般的震惊消息,原来,刘平的家庭是“扫地出门”的大地主!她隐瞒了家庭出身,参了军,当上了医务兵,转业到了地方医院。显然,刘平在这个医院呆不下去了,她调到学校当校医了,随后,搬到丈夫所在的文化局宿舍去了。
  
  隋院长也搬走了,搬到一所老式复式楼房去了,这是‘落实政策’后对她的待遇。
  
  刘平搬走后,程大夫一家搬了进来。程大夫是位很漂亮的女人。她的丈夫林作模是位防化兵,专业到了制镜厂当了工人。林作模习武身手不凡,隆冬酷暑从不间断习武,当他操练时,跺的地面“嘣嘣”响,震得我家抽屉的铜拉手“哗啦啦”地和声。一次,外婆来访,外婆受不了如此强烈的震动,直抱怨:“哎幺,作模哎,跺得我的心噔噔跳。”林作模个性很山东,很豪爽,也很直接,一日,他与工厂里的同事发生争执,那人的侄子闻讯赶来,从后面直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林作模反应迅速,一个大背把他摔倒了前面,那人折了一条腿,工厂勒令林作模停职写检查,半个月过去了,林作模一个字也没写,“我没错写什么?”做事如此果敢鲜明,令我钦佩,林叔叔自此成为我心中的英雄。现在细想起来,林作模应当专业到地方的武警部队或者是警察等单位,分到工厂当工人,的确是人才的浪费。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之间童年已过,很多事情已经时过境迁。1976年7月6日下午两点来钟时分,收音机里突然传来悲痛的男低音:“我们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泽东同志......”一时间,我愣住了,发生了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也能够去世?在此前,我从没敢想象这样的事会发生,这不是要天塌地陷吗?不谙世事的我不由得恐慌起来。
  
  几分钟后,有人敲门,是柳大夫,他表情很复杂,他谨慎地问:“莉莉,你刚才从收音机里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好像是.....”我很迟疑着、犹豫着,没敢直接说出那几个字,因为在‘文革’中,很多人是因为口误而坐监狱的。
  
  突然,街对面的制鞋厂里传来了嚎啕声,一群女工悲痛欲绝地痛哭起来。听到哭声后,我们两人同时肯定地点了点头,证据凿凿,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不幸去世了。“我得赶紧去医院。”柳大夫说完,不敢怠慢飞也似地走了。
  
  毛主席去世了,文化大革命结束了。风云突变,世事变迁,文化大革命结束后,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随后,我们也离开生活了十年的医院家属院,开始了新的生活
  
  往事悠悠,时光荏苒。年轻时总是眺望窗外的天空,向往更远的地方。上了岁数后,心境就慢慢沉静下来,不由自主地循着历史的河往上走,寻找那些岁月的留痕,那些过去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往事,经岁月的河冲洗打磨,变得精巧鲜亮起来,变得很耐人寻味,闲暇时细细地咀嚼着往昔,就像午后的老牛反刍时光那样,品着,就有一种陈酿般的醇香,久久地让人沉醉其中......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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