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大哥都是春出秋归为二哥“打工”,哥俩合作异常愉快,除了2001年、2002年外,直至今日他们都创造双赢的局面。这些年,他们把春的希望留给秋,把秋的希望留给春,把春秋的梦想寄托在大荒的沃土上。 二哥的水稻地虽不足三百亩,可效益却逐年递增。 从2001年始,二哥、二嫂做出了“种水稻”的重大决策。起初,压力很大,缺技术,又不善管理,粮食的价格又不高,凭天吃饭。2002年,一场雪灾,吞噬了全家所有的梦想。雪来的特别早,收割了一部分,另一部分被大雪捂在了地里。可收割这部分水分大,无奈只好寻找空屋烘水,忙碌了一冬,初春才找到买主,价格低的可怜——三角多钱一斤。无论怎样,总算了结一桩心事。一算亏四万多元。那年许多“水稻户”宣布破产。不种咋行,“庄稼不收年年种”。2003年秋,二哥不但还了亏空,还有了部分的盈余。 从那以后,哥俩不断总结经验。一方面了解农场的政策,向农业服务中心咨询;另一方面参观水稻示范园区,参加科普之冬培训。每次相聚我们的话题都是“水稻经”。现在连我也是半个水稻人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我们全家到水稻地点上参加了“团圆宴”,宴后必然要参观胜景——水稻田。天空淡蓝高远,起伏的稻浪一望无际,路边白桦书上鹅黄色的叶子零星的飘落着,面对着这秋的“露天盛宴”我们有说不完的重复了多次的话。 十月艳阳天,为饥渴停了近一年之久的收割机创造了条件,几天功夫,就完成了收割任务。紧接着翻地、卖粮、机车入库。 入冬的第二天,大荒下了第一场雪。 今天是大哥回老家的日子。劳累了一春八夏,是该枕着冬天睡个好觉了。 赞 (散文编辑:可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