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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亚玲高中毕业参加工作，郑伟雄退伍回家与亚玲成婚(2) “以后，干活时套上手套，一双不行，就套两双，尽量省接触那些碱性的东西。这碱性的东西特别烧人。”亚琴还是关心着这个妹妹。 “姐，听说大姐已经有了？”小妹还是比较领信息的。 “你怎么知道的？”亚琴也为姐姐有了小孩子很高兴，自己快要升级做姑姑了。 “当然是妈告诉我的。姐姐当然不会。” “不知是以后生的是男的还是女的？”亚琴猜测着大姐今后，为周家第一胎是生男还是生女。如果是生男的那么周家可以接下香火了。 “当然最好能生个男的，不但爸妈高兴，我们全家也高兴。”小妹也盼望着姐姐能为周家接下香火。 “姐，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亚玲提出了一个女人都在思考着的问题。 “这我那做得起主，听说生男生女由男人决定的。”亚琴记起以前的生物课上学到的知识，但是详细也记完全。 “是呀，男方身体好一点，生男的机会总要大吧。”亚玲也与二姐探讨起以后的事。 “那不一定，我们是女工厂吧，许多孕妇，她们男人身体棒棒的，可是生出来的孩子，都是女孩。而那些看起来病样样的男人的老婆，却个个生的是男孩子。你说能弄懂吗？”亚琴否定着小妹的观点。 “姐，你打算什么时候与赵文博结婚？”小妹问起二姐个人对婚事的打算。 “怎么，你想早点把我赶出周家的大门。”亚琴与小妹开着玩笑。 “姐，你想到哪里去了。这句话如果是大姐说的，你可以说我。我还不是和你一样，要走出周家。真是的，我们是同病相怜的人。”小妹与二姐辨解着。 “你说的也对。不过我现在还不想结婚，至少要等他回来再说吧。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回家？”亚琴想着，如果赵文博在部队里混不下来，到不如早点回家，找个工作实在。 “亚玲，你与王浩阳的事怎么样了？”亚琴关心着小妹的恋情。 “在谈吧。”从小妹的话里，亚琴听起来她不是很满意这门亲事。 “王浩阳人怎么样？” “还可以吧。”亚玲认可着王浩阳这个人。虽然她心里还不是十分满意，但是由父母定下来的事，她又不好反对，况且，王浩阳这人也不错。滑头的时候滑头，细心的时候也蛮细心。而且他在厂里还是技术骨干，很有希望得到提升。 “既然还可以就谈着吧。反正也没有十全十满的人。”亚琴还是支持着小妹，如果没有大的问题，还是不要轻易的放弃。 “听说，王伯被调到公社当干部去了？”亚琴想证实一下，生产队对王云峰的传说。 “恩，去当人武干部了。” “这下，你可以靠上了，让你阿公给你调个好点的工作，水泥厂别去了。”亚琴看着妹妹的那双烧伤的手，给小妹出着主意。 “那有这么容易，你不知道。他爸是个死脑筋，搞歪门斜道的事，他最反感。我怕被喷出来。”亚玲也曾经有这种想法，她想再干几年，让浩阳爸调个工作总不是问题。 “你那能自己去说，让浩阳自己去说。”亚琴认为由自己儿子去说，最比外人去说要好一点。 “姐，你不懂。我是末来的他家的媳妇，我是在他家是客气的，按理说我去说，他爸还能埋点面子，可是要是浩阳自己去说，还不是把他骂出来。”亚玲想姐姐还是不了解王家的事。 “真是个死脑筋，这方面到还是我们爸想得开，我爸的办事原则，就是该是自己的一定要争取，不是自己的不要去抢。所以，能通融的事，他总是想办法做成。”亚琴还是对自己的父亲比较佩服。三个女儿一个也没有遗传周炳坤的处事能力。 “恩，要么，过段时间，等姐姐生小孩子，他做了爷爷的时候，趁他高兴，你提一下看，是不是让他在县城里找个工作，这样也比在公社厂里强。”亚琴向小妹出着主意。 “到时候最说吧。”小妹一看暂时也没办法解决自己的工作，只能听从二姐的主意，让父亲动动脑筋看。 那天，两姐妹聊得很晚，因为第二天，亚琴要上日班，要起早，她俩只能歇了。 第二天，几个人各自去了自己的单位，家里只剩下项珍和周炳坤两人。周炳坤自从退休后，他成了一个空闲的人，因为他地里的活，干得少，所以基本上，只顾着家里的自留地，种些菜，还可以倒腾一下，让他干正经的农活，他连农事也不知。他闲下来的时间也多起来。他想这样闲着待在家里，不是在等死吗，趁自己还年轻，想给家里增加点收入，他想重操旧业，开始搞养殖业。他想，反正国家现在也鼓励大家发财致富，搞副业也是支持的，而且他以前在生产队时，也干过。于是，他与项珍商量，想搞养猪专业户。对这件事，开始项珍也反对，她认为现在都承包到户了，那有那么多时间，搞这个。自己家的农田也做不多过来。周炳坤给项珍算了一笔帐，他认为，自己在田地做死做活，一亩地如果能产500斤粮，按国家收购价，20多元一担，去掉成本，算算能有多少收入。如果你养一头猪，到出栏时，少说也能买几百元钱吧。即使种五亩地产2500斤粮，也只有25担粮，算一下也只能收500元钱，还不到一头猪的价格。所以种粮食不划算。项珍听了丈夫一番算机，想想也很有道理。一算不知道，一算还真的吓一跳，原来自己以前做死做活，一年下来，没有一头猪值钱。她表示支持丈夫的想法。她将一些田地，干脆让别人家种，只要给自己留下口粮和帮助完成上交任务，其他都收入都管那家。这样一处理，不仅自己的活轻松了，而且可以一心一意地养猪。 过了几天，周家对猪羊棚进行了扩建，将几只羊买了，反正，羊已经不争工分了，而且羊长得慢，即使买了羊，也争不了多少钱，将原来的羊棚，彻底改成了猪圈，浇了水泥地面，排好了污水管道。这样准备好后，就去县牧场，购了新品种两头乌。这狸猪种看起来黑不溜丑的，但是，长得快，肉膘结实，是很好的商品猪。周炳坤一下子购进了十多头。 自此后，周炳坤有事做了。每天一早，就往猪圈里钻，不仅人不空虚了，而且看着一天天长大的猪仔高兴的不得了。项珍也受丈夫的影响，也经常穿着靴子往猪棚里钻，给猪圈搞卫生，经常用水冲洗，尽量让猪少生病。遇到猪生病的时候，开始还请兽医到家里看病，但时间长了，周炳坤也摸到了道道。尽量将猪舍卫生搞好，如果那头猪发病了，就单独将它隔离，这个避免了交叉感染。有时，他在鉰料里，拌入一些增加猪抵抗力的药品，也起到防微杜渐的作用。 因为周炳坤有多年的养猪经验，所以很少出过大的役情。没过几年，周家的收入大幅度提高。同时，家里虽然这样忙活，周炳坤还是个闲不下的人，经常帮别的企业跑业务，增加点收入。也为海洲县的成立第一家液化汽站作出了贡献。因为周炳坤不仅当初省物资局认识人，而且国家化工部也认识人，搞紧销物资还是有一套路。他也与上海石化公司也有联系，这样的生活让他感到非常充实。直到八十年代后期，他才不从事这个行业。 家里的田地少了，但养了一群猪，也够忙活了。有时，周炳坤外出了，这担子压在项珍与几个小孩子的身上。不仅郑伟雄下班回家后，还要帮着拌猪食，而且还要打扫猪圈。毕竟有许多是力气活，家里除了周炳坤外，就他一个男的。作为姐夫他当然应当更加尽力，毕竟这份人家将来都是他与亚珠的。两个妻妹总是要出嫁的。郑伟雄除了清理猪圈外，还承担着自留地的浇灌，毕竟自己的丈母娘，挑担子的事也没有年轻时的厉害，而且，自己的妻子正怀孕，不能让她做体力活。而两个妹妹也在各自的厂里做得辛苦，回家也还要帮着做家事，也是不容易。她们在这个家多待一天，也是为自己今后这个小家在做贡献。他认清了这个，所以有些事情，他还是抢着做，尽量不麻烦两个妹妹。 两个妹妹，没有想那么多。她们认为这还是自己家。给自己家里干活，是天经天仪的事。所以她俩下班后，如果不是太累，就主动帮着妈妈干活，她们与姐夫一样，有时也会洗猪棚，拌猪食。到了冬天，因为太冷，一部分改成熟食，所以工作量大了好多。一天要烧好几锅猪食，为此，周炳坤特别在外面搭了一个龙头灶，专烧猪食。灶头因为搭在屋外，虽然有火烧着，但外面的西北风还是很冷，有时两姐妹难免会推托，而烧火的事，自然郑伟雄不会做，这是女人的活，有时，大姐也会鼓着大肚子，坐在灶口烧把火，但多数被项珍劝到房里，毕竟烟火对孕妇不利。所以除了项珍自己经常坐在灶口外，两个女儿也替代自己。这样的生活，周亚琴回忆起来，也深有感触。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
